林溪想到昨晚的事,心道他在这等着自己想必和昨晚的事有关,下意识的眼神避了避。

谁知男人竟发出了一声轻笑。

她羞恼不已,但昨晚确实偷窥被抓个正着有些心虚。

像小孩子做错事被抓包一样的模样属实有些可爱的过分。

腰间一紧,一阵惊呼声过后,林溪便被男人一把搂住,在空中仅仅过了不过一瞬,二人便现身在落楚漓的书房内。

他又恢复了那副懒懒的样子,一转身就躺在了塌上。

然后做了个分外让人误会的工作。

“小丫头,过来。”他葱白的手指轻轻点了下自己身下的塌。

这般放浪形骸的动作让林溪不自觉的暗骂一句不知羞,后来又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才十一岁,不可以想的这么深入。

见她磨磨蹭蹭,男人干脆衣袖一挥,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道推着她向前走去。

然后被男人一把拉过坐在身边。

一股属于落楚漓的清冷香气扑面而来。

她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手就感觉被什么东西捏住,吓得她下意识想要原地弹射起身。

“你干嘛!!1

她刚离开塌一秒就被男人拽着按了回去。

勾人夺魄的面容此刻离她的脸只有十厘米的距离。

男人脸上肤如凝脂,如刚剥了壳的鸡蛋般光滑,看不到一丝毛孔。

谁知下一刻,男人一脸正色的把她捉住的手放在了他的手腕。

身体向后一躺,斜睨着她道。

“干嘛,号脉埃”

林溪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他戏弄了,手下的触感冰冷之余又留有余温。

但此刻又仿佛熔浆一般烫手。

想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她还是就着这个姿势开始认真感知他的脉搏起来。

更何况,这对她来说也是个查探的好机会。

可是时间过去半晌,男人的脉搏简直正常的惊人,完全是能长命百岁的样子。

见她眉头微蹙,落楚漓不禁开口。

“怎么?可有难症?”

这般不言不语,把着人脉搏一边皱眉一边叹息的模样任谁都会觉得自己病入膏肓了。

林溪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顶着对方焦灼的目光下缓缓开口。

“不,你很健康。”

他不信。

见他一脸怀疑。

她难得冲对方露出耐心的神色。

“是真的,你可有什么其他的症状?你的身体完全是正常的,至少我目前并未察觉到有什么不妥。”

这番话才让落楚漓真的疑惑了。

他笔直的眉毛此刻有了些许弧度,薄唇轻轻抿起,似乎在思虑些什么。

“不,这不对劲。晚媚给我吃的药丸每次都会在增长功力的同时吸收掉我身体的一部分东西。这消失的部分究竟是什么,我也不清楚,但我可以肯定,她在我身体里做了什么手脚。”

“你不是好奇昨日后半夜我与晚媚说了些什么吗?”

林溪的话让他心中腾出不好的预感,此刻干脆不准备隐瞒,将自己与晚媚的交易全部说了出来。

“三年前我遇到她正是我与金家进行了一场争斗,那时的落家还没有现在这般兴盛,我也不过是个灵王阶。”

他面容有些苦涩,似乎是回忆起了当时的事情有些不堪。

“与昨日的情景相似,他们用小白做诱饵引我露出马脚,将我围困,晚媚,就是那时候突然出现的。”

“她给我吃了一个丹药,就在吃完药以后,我的灵力瞬间暴涨,从灵王阶正式迈入灵尊。也正因为此,那日的金家计划失败,甚至所有前来围剿我的灵王都有去无回。”

他讲到这里时,眼里是抑制不住的杀意。

“他们活该,谁让他们敢动小白,她可是我这世间唯一的亲人,谁敢打她的主意都要付出代价。”

落楚漓说到这里时,眼中又含有柔光。

这股变化让她不住有些动容,原来早年间落楚漓的嗜血残暴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保护小白而不得不逼出来的另一个自己。

见林溪似乎眼含同情,落楚漓干脆不再看她,怕自己说不下去,索性闭上了眼睛,静静的叙述下去。

“晚媚以成为城主夫人为条件,定期给我药丸,帮助我提升灵力,这三年的时间,确实让我顺利成为千灵尊,稳坐城主之位无人撼动。”

“所以,倘若不是她这次出卖了小白的消息给金家,你还是会继续容忍她这般胡作非为下去。”

林溪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并没有埋怨他的意思,相反,是淡淡的平静的语气。

“呵呵,确实,你也很看不起我吧,为了所谓的变强,为了所谓的城主之位,我居然愿意取这样一个心如蛇蝎的女人,放任她残害这么多人。”

“但是只要能保护自己保护小白,这又能怎么样呢。”

林溪有些动容。

“不,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会这样做。”

顶着男人略带诧异的目光,她继续说了下去。

“如果不是晚媚给你丹药让你变强,或许你早就死在了那晚,小白也等不到治好耳疾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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