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把药都提炼成了细小的药丸,就着温水吞服,也不会感到苦涩。

女孩脸颊圆润白嫩又带着淡淡的粉色,一双晶亮亮的眸子好像琥珀般透亮,每天从她那取过药时都会用手语跟她表示感谢。

这么多年的生活中,虽然她听不见,但许多事情她还是懂的,林溪的用心她心里明白,也很感动。

城主府的人鉴于她落这个姓的身份不敢欺负她,但平日里绝不会主动与她玩耍,林溪是唯一一个不嫌弃她还会主动用手语和她交流的人。

听小白的叙述,林溪心中更加酸涩不已。

心里更加坚定了要把她的耳疾治好的决心。

趁着吃药的空隙,手掌不自觉的覆上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女孩的手脑勺抚摸着。

她这般与落楚漓无二的动作,不自觉让手中的女孩一愣。

似乎十一岁的女孩这般慈爱的摸着她的头的场景略有些违和,但和善的女孩却没有闪躲。

林溪这才注意到旁边契从略带奇怪的眼神,正准备抽回手时,手下奇怪的触感却吸引了她的注意。

循着刚才她手触碰过的地方,将小白整齐的发髻散开,在她饱满的后脑勺上,一道细小的伤痕映入眼帘。

这道伤疤看起来已经年代久远,且随着头骨的生长已经变形。

就连颜色都变成了淡淡的肉色,再被柔软浓密的头发覆盖,若不是她手指触感极为敏感,想必根本不会发现这道伤口。

见她蹙着眉头,眼里似有疑惑神色。

一旁的契从连忙上前慌乱的将其遮盖起来,似乎是触碰到了什么禁忌。

契从手指麻利,不过是吃个药的功夫,就将女孩的发髻恢复了原样。

这般行为更加令人生疑。

林溪正要开口询问,却感觉自己的小指被一股温热的触感轻轻拽祝

低头看到的是小白央求下微微摇头的模样。

她下意识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待契从走了才耐心的询问原因。

“被哥哥知道,她们会受罚,所以,不会说的。”

这番手语她比的小心翼翼,似乎落楚漓的惩罚下一刻便会到来一样。

“那你能告诉我这个疤是怎么回事吗?”

她总觉得这个疤或许会与小白的耳疾有关联。

小白圆溜溜的眼珠四下看了看,确保周围没人才拉着她坐在床边,在床帘的遮挡下说胡了她所知道的一切。

“这个疤,我自懂事起就有了。哥哥,有洁癖,看到我的疤,会生气。她们说出去,也会受罚。”

女孩的词汇断断续续,但不影响她的理解。

看来小白对于自己的头曾经遭受过什么也不甚了解,至于这其中细节,可能还要问落楚漓才行。

可是他似乎对这个伤疤极不待见,他看起来丰神俊朗,可是心里阴暗,万一自己问出口时不知道刺激到他那处,连累落鸾李玉的安全就不好了。

“我该如何开口呢?”

似乎是看出林溪的为难,女孩再次咿咿呀呀的拽了拽她的衣袖。

“这个疤,和我的耳疾,有关?”

女孩面带苦涩,似乎对这个问题极为好奇。

“暂时还不确定,我来为你检查一下。”

林溪前世到现在,看过的病患不计其数。

许是在千灵大陆呆久了,就连自己都忘了耳疾还有一种可能。

就是小白早年头部受过什么重击,导致大脑里结出血块压迫耳部神经。

经过近几天的观察,小白的耳部结构是完全正常的,反而因为多年未听到声音,未产生磨损,恢复了可能听力比普通人还更灵敏些。

但这些都还只是推测,自己还需进一步诊断。

她却不知,今日的事,包括这几日她的一点一滴,都事无巨细的被人汇报给了落楚漓。

男人听闻她发现了小白的伤疤第一时间眉头微不可闻的蹙了一下。

随即眼神微眯,似有奇异的兴味闪过,又带着一些看不懂的神色。一时间显得他面色怪异不已。

身旁汇报的契从赶忙低下头,但是颤动的背脊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害怕。

下一瞬,面前一道人影刮过,他这才放松下来……

这边,林溪与小白二人单独在房间里。

柔弱无骨的手此时覆盖着一层极为贴合的薄膜,在另一个年纪稍大的女孩头上细细摸索。

她眼睛紧闭,眉心都是凝结的郁色,一段时间过去,她才缓缓睁开眼。

正要开口说些什么,身后却蓦的出现一道高大的阴影。

不需扭头,看着身前女孩略有些紧张的神色,就知道来人是谁。

“这伤疤,可是小白襁褓时所得?”

她背对着身后的人,略带思索的说出口。

既然已经被他看见了,还不如直接询问。这样对小白对她都好。

身后的人沉默了半晌。

语气低沉,惜字如金的吐了一个字:“嗯。”

“我已经诊断过了。小白的耳疾,不是因为耳部受到什么损伤,而是因为襁褓时便脑袋受到重击,导致血块压制神经导致的失聪。”

见女孩一脸迷惑,身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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