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且末最先拿起茶杯,一饮而尽,说道:“好茶,好茶!我信的过前辈,还望前辈为我和岳郎做主。”

敖日啸满意的点点头,随即看向蓝玉田,蓝玉田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说道:“死就死了,谁怕谁1

敖日啸不去理会他,接着看向析木柯,析木柯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敖日啸见了朗声一笑,说道:“既然大家都信的过我敖某人,我就开诚布公给大家讲一件事,十一年前我徒弟李墨莲死于贵派高手手中,那凶手当时武功已在你师父之上,敢问贵派可有这号人物?”

听了这话千佛洞中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三人深知此事与师门有着莫大干系,说错一句便起纷争。三人相视一眼,各自沉默不语。

敖日啸见了说道:“怎么?你们不是答应要听我吩咐吗?怎么一开始就这么不讲信用,徒媳你来告诉我。”

苏且末为难的望向析木柯,她见析木柯闭目不语,只好说道:“前辈,武功胜得过我师父的,我想只有我们的那位师叔了。”

析木柯见她说破,不禁叹了口气,可眼前的境况又能隐瞒多久呢?敖日啸心中一奇,说道:“果然有这号人物,他叫什么名字?”

苏且末道:“他外号叫武司马。”

敖日啸嘴中默默沉吟数声,说道:“这个名号我在江湖上还是头一回听说,他的真名叫什么?”

玉城三杰听了一脸茫然,蓝玉田性格耿直,直呼不知。敖日啸看在眼里心知他三人也不知此人真实姓名,自己的师叔也不认识道也奇怪。他话锋一转又问道:“你们受了谁的指使,为什么要劫杀岳奇?”

他见苏且末欲言又止,其余两人低头不语,心道:“必须让他们知道其中的利害,方能让他们道出事实真相。”

敖日啸一脸无奈的说道:“三位既然不肯实言相告,这也是三位难以幸免的一场劫难,苏姑娘我看你只好下辈子再跟我徒弟做夫妻了。”

岳奇一脸惊疑的问道:“师父这是什么缘故,弟子只是说现在不答应苏姑娘,不代表一直不答应,您怎么说下辈子呢?”

苏且末见他如此着急心中泛起一阵甜蜜,心道:“岳郎一听跟我做不成夫妻,心中竟然如此焦急,原来他是这样在意我,看来我没有看错人。”

敖日啸朗朗一笑,接道:“傻徒弟,这玉城三杰不日便要遭人灭口,你说她还怎么跟你做夫妻。”

三人皆是心中一凛,析木柯见敖日啸不像在开玩笑,忙问道:“前辈此话怎讲,在下可不太明白?”

敖日啸,道:“想知道?”

析木柯,道:“愿听前辈教诲。”

敖日啸拿起一块杏仁酥递到嘴里,咀嚼了几口咽了下去,然后慢条斯理的说道:“据我猜测,三位定是受了他人利诱,才来我卧龙山杀人,是也不是?”

他见三人眼神各自闪躲,心知推断不错,继续说道:“阿奇,当时你明明走在官道,为何上了这卧龙山?”

岳奇思索片刻,说道:“我记得当时山上传来一阵特别美妙的琴声,我便想上山一探究竟,哪知走到半路琴声停了,我没找到弹琴的人,倒是见了一只白狐。”

敖日啸打断他的话说道:“一只白狐,这卧龙山从未有白狐出没,我想这白狐和这琴声定是同一个人安排的。你玉城三杰上了卧龙山遇到了岳奇,刚要下手,哪知这白狐却将岳奇与三位一同引到了我天龙湖无极岛畔,你们不觉得这事是人故意安排的吗?”

玉城三杰与岳奇四人,闻听此言心中都是一惊,他们这才意识到无论是杀人的,还是逃命的,都在别人的算计当中,自己身在圈套中却不自知,不觉背后一阵冷汗冒出。

析木柯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他不再隐瞒,忙说道:“今日多亏前辈提醒,不然我等还得受人摆布。实不相瞒早在一个月前我师兄妹三人,正在大名府为师父置办三个月后的寿礼。没想到竟有一人自称是我们的师叔,我们当然不信,谁知他当即亮出本门武功,三下两下便将我等打倒,我三人大吃一惊,我等在江湖上也算是二流高手中的顶尖人物,若我三人联手,就算师父也不能轻易取胜,怎么这人比师父的武功还要厉害,这时我们不得不相信他就是我们的师叔。这人不肯以真名示人,只告诉了我们他的别号,说如果我们不信可以找师父对证,我们当时被他武功震住,哪有不信之理。他令我们去章丘替他办一件事,说当地一个淫贼祸害了不少妇女,想让我们在半路上将他劫杀,并将人头于与一个月后在济南交给他,事成之后将传我等就连师父也未曾学过的本门高深内功玉髓决和终极外功玉空剑,我当时也有所怀疑,师叔武功高我等十倍,如此简单的事,何须托付他人?也许是不屑动手吧。想到正好以这两门武功作为礼物送给师父,师父一定十分欢喜,一想到着也就不再多想,于是便答应了他。后来的事,前辈与岳兄弟都知道了。”

敖日啸摸了摸胡子,不假思索的说道:“好毒的一招借刀杀人!这玉空剑我曾听说过,据说可将无形内力化为有形飞剑,远距离伤人性命,的确是一门高深的武学,与我应龙神掌不可相让。”

析木柯一脸向往的的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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