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赛的题目,是画海。
这也是将复赛地点设立在海城的原因。
海是在接触油画后,常常会接触到的题目之一,不难,但想要画的别出心裁不容易。
在海城呆了三天,最后要离开之前,林轩带了一位中年男人过来。
他急匆匆的赶来,生怕晚了一秒她就走了。
他喊住她:
“乔釉1
林轩以为是左右的右。
这位老师在看到乔老师的作品之后,立刻的就让他带着过来见乔老师。
他不知道原因,不过没时间多问。
乔釉回头,记不得眼前这中年男人是谁。
隔得有点久了,听声音也认不大出来了。
中年男人定定的看着她,喜极而泣的上前给了她一个拥抱,纯洁的,仅仅只是伯乐对千里马的拥抱:
“江城一中乔釉选手,你当初放鸽子放的还开心吗?”
乔釉有了印象,她抿了抿唇,回抱了一下说:
“对不起啊陈老师,我当时……”
“好了不用解释了。”陈老师打断她的话:
“肯定是有不得已的理由才不来的,不揭伤疤,这就走了吗?留下来老师请你吃个饭再走吧。”
乔釉没有拒绝的理由。
林轩跟着一起去,他这才问起:
“陈老师,您和乔老师之前就认识了吗?”
陈老师把乔釉的行李箱推给林轩拿着,一脸骄傲的说:
“还记得我们这些个老东西总怀念的那个小天才吗?”
林轩点头,当然记得。
他惊讶的张大了嘴。
所以说,这个乔老师就是……
陈老师说:“要是这些年来,乔釉没有隐姓埋名的话,早成名了吧。”
乔釉谦逊道:“没那么夸张。”
“哪里夸张。你现在的画作水平一点都没下降,倒也省了我们担心你这些年无所事事没画画了呢。”
陈老师看了她一眼,说:
“知道你自己是个有主意的,不聊这些,聊聊你生活怎么样,找男朋友了吗?”
乔釉:“……还没。”
陈老师顿时来劲了:“那我跟你说,还得是同行在一起有话题可以聊,我们这些老师也帮不了你什么,但还算会生……”
乔釉听着他碎碎叨,不禁心想,到底是陈老师看的那文章有权威呢,还是江昨看的呢?
乔釉走前,加了一堆年轻小伙的好友,都是陈老师给她推荐的。
有如今正有名气的画家,也有尚在学习的大学生,甚至那种十六七岁的少年都让她加上了。
说是给她养夫。
反正差几岁而已。
乔釉心想,还好江昨没有非要闹着跟自己来海城,不然这要是被江昨给知道了,他要疯。
回到家,发现房子没有被烧掉,这真是一件极其幸运的事情。
乌清迅速的就跟画室的学生们混熟了,说要走了的时候,一个个都非常的依依不舍。
乌清故意和乔釉得瑟说:
“乔老师,你不行啊,魅力不如我埃”
这话一出,学生们不乐意了:
“那您还是快点走吧,二选一,必然是乔老师胜出1
乌清装模作样的说了他们几句,喊了下课。
之前认江昨为哥哥的少女,挤开乌清,凑到两人中间,用不算悄悄话的音量对乔釉说:
“乔老师,我觉得还是江哥比较有趣一点,乌老师教学太凶残了。”
她眨巴眨巴眼睛,暗示的意思很明显。
乌清呵了一声:“江哥脾气好?小姑娘,确定不说真话吗?”
少女小声说:
“乔老师不要远嫁,好歹江哥是本地人呢。”
乌清笑了:“我可以再江城买房。”
少女眼前一亮:“那乌老师有竞争的资格了1
戴着口罩的江昨匆匆赶回来,就见“好妹妹”给自己安排了一个情敌,他嗤笑一声:
“我能入赘他能吗?”
少女眼睛更亮了:
“那就你了1
乔釉:?
问过我的意见吗?
乔釉板起脸,树立起老师的威严:
“赶紧回家。”
少女吐了吐舌头:“老师再见!师娘再见1
师娘是谁,昭然若揭。
这声师娘。
还挺好听。
江昨挥手说:“再见。”
他乐呵呵的领了师娘这一称呼。
乌清较真的问江昨:“真能入赘?”
江昨没开玩笑,他认真的说:“结婚是两个人的事,入赘这个说法其实本不该存在,去哪个城市,谁的家里,不都是一样的嘛,结了婚,夫妻一体,嫁娶不该存在高低。”
如果他顺着乔釉,考虑乔釉,到乔釉的房产里住着就叫入赘的话,那他可以。
乌清问:“那小孩儿姓氏问题呢?”
乔釉想打断,这话题是不是聊的太深入了。
江昨无所谓的说:
“都行啊,看乔,看我老婆,她说孩子姓什么,那就姓什么。”
乔釉不好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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