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该受什么刑罚也该是有你盯着。”

安冰婳得令,上前押上了白欣巧。

洛笙冷着脸起了身,下了台阶朝叶添作揖:“既已明了,这事便交给师兄处理。”

叶添垂眸,批准了她要离开的深意。

唐星翼看看几乎要精神失常的白欣巧,张了张口欲言又止,终究是没说什么。

火烧流蔬阁,买药,假意和好,嫁祸。

放火时连个出口都没留下,目的便是置人于死地。

流蔬阁再次失火,刘子诺神志不清,到时候安上一个另有所图的罪名,即便是逃出火海也难逃罪责。

这一把火,能烧得一个新来的姑娘身败名裂。

然而,白欣巧是想不出这计策的。

显然她妹妹白欣恬才是主谋。

这女人,究竟出于什么目的,连他姐姐都能做到如此。

果然,刘子诺先前说的不错。

白欣恬整起人来,才是心狠手辣。

唐星翼想明白前因后果,悄悄朝着殿外走去。

火烧流蔬阁是重罪。

伤了洛笙,只会罪上加罪。

念在曾经朋友一场,他还是不愿看她最后下常

书生推开了厚重的大门,夕阳余晖正照在他脸上。

一时间,原本冷冰冰的正殿也钻进些暖意。

他身后的大殿里,安冰婳押着白欣巧跟着叶添从后门走了。

张翔宇做了个见证人,这时候没事了正往外面走。

宋翎风也松下一口气,忙碌了一天终于能回玄风堂休息。

尹蝶与乱羽和洛笙二人说笑几句,也打算去厉修园找范初冬告知结果。

乱羽想邀洛笙下山去用晚膳,却被刘子诺打了个岔把人抢走了。

乱羽无奈,只好叮嘱一句别喝多了酒,随后小跑了几步去追上唐星翼。

晚间夜幕刚刚落下,玄风堂和玄雨庭还没开始亮灯。

镜花水月其实是没有门禁的,但历来少有弟子在夜间外出,这便被默认作了不成文的规矩。

只是今日流蔬阁大火,仙门子弟多半下了山去买些东西,有的把晚膳带回翠竹栈,有的便在山下吃饱了再回来。

洛笙来到后山凉亭,刚坐没一会儿就见刘子诺左手一个食盒右手两坛小酒。

“大牛哥,”洛笙看向来者,喊的还是她在流蔬阁时的称呼,“今天连累你了。”

“说的什么话1刘子诺一笑,递给她一小坛子。

“这是什么?”洛笙接过,捧在手里左看看右看看。

闻着是酒,但不是她喝过的味道,闻着可比她喝过的那些刺鼻多了。

“好东西!珍藏了好些年的1刘子诺说着提了提另一坛。

“怎么你的看上去要多些?”洛笙玩笑一句。

刘子诺在她面前坐下,不满意道:“小丫头片子逞什么能!今儿你大牛哥来找你聊聊天。”

洛笙揭了盖往坛子瞅瞅,没防备被那酒味一呛,一脸嫌弃道:“这什么酒啊,能喝吗?”

“秋露白,”刘子诺揭盖闻了闻酒香,满足地闭了闭眼,补上一句,“这可是南安的名酒1

洛笙又试探着凑过去闻了闻,这回却觉得没方才那样难以接受了。

“笙儿——”刘子诺顿了顿,“我该能这么喊你吧?”

“当然,”洛笙抬手品一口酒,自觉味道还不错,“大牛哥今日有心事?”

刘子诺往桌前一坐,手中酒坛往桌上一放:“只是白欣巧是我旧识,不论叶少主如何处置,多少都会有些感慨。”

洛笙沉思片刻,问了句:“大牛哥……曾是南安的人吗?”

“你才发觉?”刘子诺仰头饮一口酒,“说起来,年幼时我还见过你一面,只是听小翼哥说你不记得了。”

洛笙愣了愣:“是那书生?”

刘子诺点点头:“也是。那是他一副街头小泼皮的模样,我也是个胖小子,你不认得也正常。”

洛笙眸子一动,想起来了什么尘封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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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星翼记性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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