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安安随大夫人坐上马车当日回府。

回府后就去了老夫人院子问话,说及余茵茵脚伤,老太太眯眼追问起来。

“祖母无碍,不过是山间石子多,不小心踩着了,大夫已经看过来,休息几日就好的几八分。”余茵茵拧了把银杏腰肢。

“回老祖宗,二小姐跌倒才这样,是承安府世子突然冒出来吓了二小姐一跳,这才让小姐摔跤了。”银杏赶紧上前一步义愤填膺地说道。

“哦,竟有这此事。”余茵茵微蹙着眉头,责怪银杏嘴快,老太太信了其原由。

大夫人心念一动,这时不是刚好提承安公主之事?随即眉开眼笑接话道,“说起世子,巧了!今日也在南安佛寺遇上承安公主。”

哦!老太太提起神来仔细听,郡主是承安郡王妃的女儿,多少知道晚儿让郡主难堪。“可有为难你们?”

“为难到没有。”大夫人叹气道,“说话到是语气难听了点,承安公主到底是对咱家有意见,好在承安公主是个宽容大度之人,还为晚晚提了门亲事。”

老太太询问,“哦,是谁家的?”

大夫人心里没底,说时直盯老太太表情,“是承安府的嫡长子。”

老太太讥笑,承安府的嫡长子就他一个男丁儿,“是那个傻子吧!我知道晚儿不是你亲女儿,那也不能用她的亲事为麒儿和茵茵今后铺路,你的心思无非就这点。”

“母亲误会儿媳了。”老太太戳中大夫人小心思,连忙激动站起辩解,“晚晚同我做了十几年女儿,自是待她如茵茵一样。只是晚晚如今名声不好,被她自个儿作了一干二净,哪还有家事好的人家上门提亲。

这世子虽是个傻子,但家庭显赫,若晚晚嫁过去,日子也不会差,说不定我们安平候府还能更上一阶层。”

老太太沉思,“不妥,这要传出去,我们安平候府岂不是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晚儿是我老婆子一手带大的,不为安平候府着想,也要看看我半截入土的老婆子的佛面。她的婚事不用你操心,我老婆子自会操劳。”

尽管老太君话说到这份上了,大夫人还是不死心,红着脖子道,“如今我也顾不上母亲颜面,承安公主过两日就会给咱家递上帖子,到时候不去也得去。”

“既然如此,承安公主说什么你只管回绝就是,其他我老太婆自会料理。”老太太沉默几秒,嘱托道。

“儿媳听母亲的。”大夫人面色不悦,敛下笑意。

站在一旁的余安安眼观鼻鼻观心,原来大夫人把她嫁给那傻子为她儿子和女儿铺路。好在祖母明智驳回去了。

待大夫人走后,余安安拿出为祖母专门求取的平安玉牌子,哄老人家开开心心。

心情愉悦的陪祖母用膳。胃口大开,吃撑了回去。

明日一早,余安安也没什么食欲,便把糕点赏给丫鬟们。

桃红自从失宠后,一直想方设法讨好,如今大小姐又恢复老祖宗的宠爱,绿萝这丫鬟以前默默无闻,原来是扮猪吃老虎,她真是小瞧她了,顶替她的位置迟早她会抢回来。

“大小姐真是人美心善。”她殷勤地递茶水,小心奉承着。

其他丫鬟得了赏自然是欢喜,好话不要钱的恭维。

“好了,你们退下吧1余安安虽然享受被人甜言蜜语的夸赞,但现下想去散散步。

绿萝扶着余安安出了院门,心里一阵雀跃,扑通扑通的兴奋极了,等下就能见到少爷了。心中盘算这样让小姐与少爷碰面。

不知不觉中来到来到外院,一路不见几个下人,当真是清净,停下脚步,疑惑道,“这是何处?为何如此清净?”

绿萝吓得心中一荡,以为是余安安发现了她的意图,心虚回道,“这是外院,自然清净。”

她当然不敢说外院是少爷的院子,选这清净的院落自然是大夫人为了少爷专心修炼担任一族之长,走这条小道也是为了避人耳目。

“哦?”余安安自然是不信,她到要看看绿萝费尽心思带她来这,具体想要做什么。

“嗯嗯。”绿萝连忙点头,也不敢急急忙忙带路,而是不急不慢往小道上走,时不时关注余安安反应。

落尘阁的丫鬟一眼就瞧见余安安她们,拦在院门口,“大小姐好久没来了,以前可是天天来找少爷。”

“哥哥呢?”余安安总算知道绿萝的小心思了,看来她不是很受待见嘛!

余宫麟,安平候府的嫡子,大夫人所生,余茵茵的亲哥哥,与原主生活十几年的哥哥。

却在得知原主不是亲妹妹时,不闻不问。也不知在他心里,原主恐怖也就是个可有可无的陌生人吧!

微风徐徐,庭院里的栀子花幽香袭人,树下,下摆翠绿烟纱散花裙,层层散开,衣带飘飘,清香扰人,衬得她愈发秀色可餐。

“晚晚?”余宫麟刚好被她花下美人迷了眼,打断丫鬟信口雌黄,惊喜又温柔喊道。

余安安忽悠这肉麻的称呼,脸上勉强挤出笑意,“我来这也不过是无事看看哥哥,虽你我不是亲兄妹,但胜似亲人,我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不妥。以前落下不少女儿家的玩意,还是请哥哥一一归还与我,日后哥哥娶亲被嫂嫂看见了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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