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那个,周自横那个大嘴巴和他们说了,为了圆谎嘛,我就解释解释。”

“哦?那姐姐挺能解释的。”何泗眯了眯眼。

“哈,是吧?”白芫芫岔过话题小心翼翼问他:“对了,你早上,生气了?”

何泗见她一脸心虚,只拿眼看他的样子,又生不起气了:“没生气,只是心口有点不舒服。”

“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白芫芫愧疚,“但是师父给你找了个师弟,他也会保护你1

“...嗯。”何泗想起刚刚小不点的大言不惭,面无表情。

虽然楚霸天看上去着实没有什么威慑力,但他的一番话却悄无声息地钻入某人的心。

周自横的房门打开,外边一个人影都没有,谢妘挠了挠头。

人呢?怎么全都散了?

一眨眼,秦情的生辰宴近在眼前。

府上张灯结彩,做出一派喜气洋洋,秦府送了请帖,他们听闻各种关于秦情的谣言,没人敢来。

秦夫人虽有愁绪,但也无法,总不能逼他们来,罢了罢了,干脆自家几人好好办一场便是。

白芫芫几人听闻宴会改动,心下稍安,人不多威胁范围小,这对于他们来说,当然更好。

最近天气不错,晚夜微风徐徐送拂花香,秦夫人安排秦府家眷在花园清风亭内摆桌。

清风亭临湖,旁有巧夺天工的假山,小径迂回辗转没入假山之后。

侍从来来回回穿梭其间,却不见混乱,生辰宴还未开始,白芫芫趁着人多眼杂找了套丫鬟服饰换上,跟在队伍身后前往秦老夫人院中。

白芫芫不常出现在下人眼前,离老夫人院子不算近,这里的下人甚少认得出她。

只有之前遇见的三个丫鬟和被派来盯着他们几人的婆子兴许能发现,夜里视线不好,忙活事又多,白芫芫只要低头避着点,就不会出什么意外。

如她所料,白芫芫跟着队伍穿行在回廊里,成功混进了老夫人的院子。

白芫芫脱离队伍,才在窗底下寻了个好位置蹲下,就听屋内传来磁盘碎裂声。

“老夫人,奴婢不是故意的,老夫人...”丫鬟带着颤抖的声音求饶。

秦老夫人:“莲儿,秦府不养闲人。”

“老夫人,奴婢知错!奴婢能做很多事,老夫人1

屋内静了一会儿,一群奴仆鱼贯而出,甚至退出了房门,只呆在院门外。

白芫芫更加小心的贴在墙角阴影之中。

屋里有了动静。

“莲儿,你跟我这么久,我也舍不得发落了你。那你就再帮我做件事吧?”

“奴婢万死不辞1

脚步声走动,不一会儿,老夫人说自言自语般说着话,却无人回应。

须臾,丫鬟发出惊恐的喊叫,可惜这叫声没来得及传出院子就戛然而止。

窗上映出几条触目惊心的肢节,白芫芫在这一瞬感受到一股浓郁的妖气。

她现在救不了旁人,查探后正准备撤退。窗外阴影处越过花圃就是墙面,白芫芫翻过墙就能安全到院子外头。

就在她蹑手蹑脚即将安全落地时,墙外有人见墙头立着一个黑影,大叫:“上面什么人?1

白芫芫坐在墙头见窗内人身影有所察觉,匆匆跳墙溜走,顺便一手刀将下人打晕,把他的钱包拿走。

真是运气不佳。

附近有两三个人被声音吸引,其中一个看清晕倒在地的人后,拍脸唤他的名字,

见他衣领有翻乱的痕迹,为他查看腰间钱袋,心想这抠门鬼钱袋被偷了可还得了。

一看,果然不见了,又是一声大喊:“有贼,抓小偷1

白芫芫这会儿跑的飞快,将钱袋丢在路边,跑着跑着差点忘了回去的路,绕了一大圈才回到院里。

小小骚动没有引起太多关注,她迅速换下衣服,拿了个炭盆将它点燃。

扣门声忽然响起,门外人朗声道:“是我。”

白芫芫放下撩火的铜杆,上前开门。

“你怎么来了?不再休息一会儿?”

“快开宴了,我方才听见你房里有动静,过来看看。”

“师父,你在烧什么?”何泗疑惑。

白芫芫拨动碎料,盆中燃烧殆尽后,她微微一笑道:“没什么,既然要开宴了,我们找徐兄弟他们一同去清风亭吧。”

秦府毕竟是富贵人家,香木桌自亭内摆成长龙而出。

秦老爷抽空回府,最上首的位置便是他的,两侧分别是秦老夫人与秦夫人,白芫芫几人受邀坐在亭外下首。

众人落座,只剩秦老夫人还未到场,秦老爷叫来管家,管家派人询问,下人还未走出视线,假山处,珠翠满头的秦老夫人被搀扶着缓步走来。

“各位都到了,大家一一落座开宴吧1秦老爷接过老夫人的手,扶她坐下。

秦情垂头坐在秦老夫人身侧,眼底老夫人的裙裾飘过。

老夫人开口道:“情儿,你可好些了?今日你生辰,别让你爹娘担心。”

她这是在拿爹娘威胁我!秦情手指在袖子攥紧,忽而又松开。

“祖母,情儿明白。”

秦老爷打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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