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应是‘畏惧’!所以呢,你刚刚说要我‘敬畏’前辈们的仙灵,委实不对呀......”

这下花辞更加没听懂了,既然可以“尊敬”,且又不能“畏惧”,那为什么会有“敬畏”这一说呢?

花辞刚要开口疑问,那边若然又出声了:“再者,我这‘梨雨轩半个主子’现在正受罚呢,梨雨轩的正主又吩咐了不给我送吃的,为今之计不是应该先填饱肚子吗,尊敬仙灵的事是不是应该放一放?”

花辞懵懵懂懂的,只听懂了若然受罚还没饭吃,现在饿着肚子没办法才吃的供果。

她心下觉得,若然似乎说得有那么点道理。再加上此刻她也正饿着肚子呢,十分能理解若然的苦处,居然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点了点头。

若然见状,嘴角裂到老大,满意地冲花辞点头:“我们花辞‘孺子可教’啊......”

成功忽悠一名仙友加入不服管教的“若然敢死队”!

这下母神问起,应该会挨下几招,而不是首先出卖她了吧......

花辞还小,得慢慢来......

正巧这时,濯盥挑选供果完毕,他在供桌前缓缓直起了身子,接着又左右活动了下酸痛到僵硬的腰骨。

濯盥一时舒服一时爽,忍不住感叹:“舒服呀......”

若然款款转身,伸出一双葇荑帮濯盥捏了捏酸痛之处,乐呵呵道:“我刚刚也是呢......”

若然手下力道不浅,酸疼得濯盥直哼哼。

花辞见不得濯盥这样夸张,她认为修炼者应该随时随刻都保持着较为完美的姿态,而不是像濯盥这么扭捏造作。

花辞心中编排着濯盥,却不想竟骂出了口:“没羞没臊1

呀,怎么给说出来了!

花辞尴尬地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若然和濯盥同时一怔,顿住了动作,皆往花辞处望去,齐声问道:“你说谁呢?”

花辞亦是一怔,十分惊讶道:“竟是同时出口?”

濯盥嗤笑:“我和若然青梅竹马好几千年了,自然是心有灵犀!不像你,话也说不利索......我们认识的时候,还不知道你在哪儿呢1

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刚在骂我!

见濯盥毫不客气地挖苦自己,花辞先前因骂他而产生的愧疚之情顷刻间烟消云散,气到说不出话来,委屈地低头当场哭了。

“啪1

若然一个抬手,冲濯盥后脑勺来了个响亮的巴掌,警告他:“花辞还小,很多事情都不懂!你比我还年长许多,怎么还欺负她?”

濯盥被若然突如其来的一个巴掌打得蒙住了,不悦地揉了揉麻痛的后脑勺,气恼道:“你倒是护着她!她这么小就知道骂脏话,你怎么不教训她?反倒来打我!指不定这脏话是不是说来骂我的呢......”

摆明了,这脏话就在骂我!

若然错愕,看了看花辞。

只见花辞一张俏颜瞬间涨红,纯净的眼睛正惶恐地躲闪着,头被缓缓垂到胸前,也不哭了,只睁大眼睛盯着脚尖看。

若然心中自是明了,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欲要劝劝濯盥这个臭脾气——

濯盥见花辞这样子,岂能不更清楚是个什么情况?

他气恼地放下手,也不理若然,转身将供桌上挑选好的果子用干净的衣角一股脑全包起。随后坐在蒲团上,从怀中掏出一张素帕,仔细地擦拭着供果中最漂亮的一只。

若然眼尖,盯着濯盥手中的素帕看了好久,心里产生了坏心思,笑容也逐渐邪恶起来。她挪动玉足,一点一点移到濯盥跟前,蹲下——

若然才不管濯盥是否还在气头上,腆着脸皮贱兮兮地问道:“濯盥,这帕子哪儿来的?我瞧着挺眼熟......”

濯盥闻言,擦拭供果的手闻不可闻地一抖,只一瞬间便恢复如初,又继续手中的动作,没理若然。

少年一双清澈的眼眸,不含任何杂质,却又深不见底,捉摸不透。

若然知道濯盥这脾气,生气了极难哄,她本就不恼,再加上此时眼前有能让她兴奋到跳起的八卦,本能地就忽略了濯盥生气的事实。

若然邪恶的笑容更盛,迫不及待地想要挖掘消息:“嘿嘿嘿,濯盥呐,你快跟我说道说道,这帕子是哪家姑娘送给你的定情信物啊?”

一旁的花辞感到惊愕,滴溜溜的眼里还闪着泪花,顷刻间睁到滚圆:濯盥竟然有仙姑喜欢?像他这样坏脾气的仙仆怎么敢有仙姑喜欢呢!

濯盥听着若然这话,一张俊脸黑得都要滴出墨汁来!

他现在不是很想看到若然。

濯盥好不容易压下心中的羞恼,不动声色地挪了挪蒲团,离若然远点。

若然挑眉,见濯盥竟用后背对着她,心中狂喜:他这样子,可不就是做贼心虚嘛!有情况啊,绝对有情况!

“哈哈哈哈!濯盥,你别躲我呀!怎么说我们也认识好几千年了,如今你有姑娘喜欢,还不告诉我是谁!作为朋友,是不是太不够意思了?”

若然笑得夸张,欢快响亮的笑声回荡在阴暗的仙堂里,竟生出阵阵暖意来,阴冷的仙堂也变活了。

濯盥此时的脸上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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