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有骨头有肉的菜就要吐。他说幸好当时老大让人蒙住了我的眼,不然,只怕我这一辈子都要吃素了。最令人佩服的当然是那两个医生,看来他们在医学院里早已被锻炼得百毒不侵了。而老大居然也盯着看,让他第一次觉得他的亲兄长也是个怪胎——真正的怪胎,而不是之前善意玩笑中的揶揄。他最后承认这个老大真不是一般人能当的,即算有了能力也要有这样机器人一样的神经才行。

他说话时我正在吃饭,用我尚裹着绷带的手,虽然不灵活,不过拿勺子舀舀东西这种基本动作还是行的,而我也正在咬一块小排骨。他显然是想看我吃不下去的样子,可是他失算了,我没有那种亲眼目睹的经历,当然也就少了那份令人心悸的感觉。我问他有无兴趣去做导演,以便把这段亲眼目睹的过程重新拍成一部恐怖片?一定卖座得很。到时别忘了送我几张电影券,以便我有时间回顾当时未见到的精彩场面。

“我说的是真的,”他有几分沮丧:“我不象从前一样总是为了吸引眼球而夸大其事了,不信你可以问老大。”

正说着曹操呢,曹操就带着曹操的弟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