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还有这帮小子,”他指着犹在跑操的士兵:“你看看他们松松垮垮的样子,哪还有点儿军人样儿?就是欠收拾。”

说着,走前几步,冲着大兵吼:“怎么着?找奶吃呢?都给我加速,抬头挺胸喊号!成天娘们儿叽叽的,欠揍是不是?”给他这么一喊,满场的官兵跑的更带劲儿了,喊号声震耳欲聋。周剑无奈地摇头:“疯子,没事找事儿。”转向我道:“明天是休息日,今晚我们几个加上几个排长一起吃顿晚饭吧,一来是谢谢这段时间对陈班长的辅导,二来也想研究下下面的集训怎么搞,你看行吗?”我点头。

正说着,一个士兵跑过来,立正敬礼,对周剑道:“报告教导员,门哨报告有人找倪教官,说是她的同队,想带倪教官出去度周末。”周剑笑了,对我道:“看来我还是下手晚了,那你去吧。”我回宿舍换了便衣,出去就看到花匠几个开着车等我,我跳上车。

鲸鱼几个在舞池里乱舞,花匠在嘈杂的音乐声里低低告诉我他调查的结果:“有眉目了,是某个中东小国请北欧某中立国研制的新型枪械,三年前,美国一个狙击手在中东某国战场上狙杀了一名恐怖分子,射程达到了两千四百米以上,这两个国家一直关系很铁,利益攸关,他们想研制一种更适用于沙漠战斗的新武器用于报复,于是由那个国家出面找人,但以色列,俄罗斯等国家都拒绝了他们的要求,他们才找到了这个中立国,去年年底他们的第一批枪支造了出来,但仅用于自己部分特批人员试枪。今年将可能有部分产品输入中东该国用于战场试用。据消息,这种枪族中的狙击枪有效射程应会达到两千七百米左右,恭喜你,琉璃,你跟死神跳舞的机会将大大增加。”我问:“这种枪族有几种型号的枪?”“还不清楚,目前就我所说,至少是两种,突击枪和狙击枪。我们的枪射不了那么远,如果你在战场上碰到他们的狙击手,你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将子弹射入你的眉心而仰天长叹:不是我不努力,是枪太不给力了。”他兴灾乐祸地道。我冷冷道:“研制这枪的武器专家是谁?我的枪虽然不给力,但对付他们应该足够了。”“得了,少说这些没用话,他们只是一帮书呆子,”他道:“我倒是挺佩服他们的,有这个本事。战争一旦开始,就阻止不了疯狂,这你知道。喝酒吧,我请你,为了安慰你那颗即将破碎的女人心。”他跟我碰了碰杯子,一饮而尽,拉了我的手下去跳舞。

晚上他们进了基地后,我并没离开,我走到隔壁营房,找林赛。

林赛出来时穿着运动装,夜色中,他挺拔的身躯象一棵树,看到我,他笑了,打量着我道:“怎么?你居然会主动找我?受宠若惊埃”我道:“我们一起散散步,行吗?”“公主吩咐,小臣遵旨。”他弯弯腰,夸张地行了一个十六世纪法国的宫廷礼。有病!我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走,他忙跟上来。

我努力找话题,因为我觉得我象是每次碰到麻烦才来找他,这有点象纯粹的利用,我不想这样。

“你的金发女郎呢?”

“得了,八辈子前的事你还惦记着。”他道:“你累不累啊?”

“你们训练还好吧?”

“老套,几十年如一日,不过换个地方跑步打枪而已。没有对手的人是寂寞的。”

“你不会指我吧?我可不是你的对手。”

“假想敌,”他道:“这方面我比你进步多了,我得时时给自己弄个假想敌,不然打枪这么枯燥的事,练一天我就够了。幸好,有个美人可以做假想敌。”

“林赛,我的枪法不如你。”

“你的谦虚总让人觉得矫情,”他带着一丝嘲笑:“如果你在战场上真这么想的话,你早死一百回了。这行的人,谁不认为自己枪打得最好,天下无敌?”

“我真没这么想,我只是怕死。”

“那你更可怕了,起码人家是争胜,而你是杀人,”他道:“我讨厌将这想法塞进你脑袋的那个人。”

“林赛,我不想死,虽然我也不觉得这世上有什么特别值得我留念的东西,但我不想被人打碎脸。”

“得,终于进入正题了,”他的笑容有一些些冷:“绕了这半天,你想让我做些什么,痛快说吧。”

我只得站住了,看着他道:“帮我弄把枪,我知道你来自中东,你一定有办法弄到那支枪。我不想死。只有你能救我……”

他伸手止住我,道:“我有什么好处?”

好处?我怔住了。什么好处?

他道:“我是生意人,没好处的生意我是不做的,这你明白。”

“林赛——”

“别跟我讲大道理,说理上我比你溜,”他道:“你甚至连女朋友都不想做,我总不能老是赔本吧。”

我咬牙,我就多余走这一趟,我早该想到,他是这样的人。

“好吧,谢谢你。”我道:“我会自己想办法的,忘了今天的事。很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他伸手拉住我的手,用力抱住我,用力吻我。我用力挣扎。咬破了他的嘴。

他终于放开了我,嘴唇流血,但他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微笑,道:“我会给你弄到的,你已付过费了。”

我有揍他的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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