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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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再把日子往突围战后的三四月推去,大夏京都郊外的一座墓前是可以见着一个身穿白袍老先生的,他身影极淡,只在每日傍晚后只去一座坟前献上壶酒,读几句书。

有几个胆大的稚童上前查看,却偏偏又找不到老先生的真身。

然后伴随着最后一场冬雪入地,南国第一只红豆抽芽时,便再没人见过他了。

老人们还记得,那一年初春的第一缕阳光尤为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