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上为何皆是大片乌青?

秦月淮本身就生得白,面容白皙,身上的肌肤更是白嫩,这些乌青落在这样的肌肤上,更显得触目惊心。

芙蓉远远撇了眼,亦是露出与沈烟寒一样惊诧的神情,“郎君这是……挨过打么?”

一语点醒梦中人,沈烟寒美眸惊瞠,耳中嗡了一声。

她不用如何深思就能想到,去了军营一趟的秦月淮,这身狼狈究竟来自哪里。

沈烟寒暗自握了下拳头,扭头对芙蓉道:“你先出去。”

芙蓉诧了下,看沈烟寒眼中严厉,冷芒四溢,将沈烟寒没接的帕子又放回木盆里,躬身道是。

芙蓉走后,沈烟寒的嘴角不悦地抿成了直线,她半点没犹豫,搭上秦月淮的衣带,一扯,便将他身上余下的衣裳剥离了个干干净净。

而接下来,入她眼的画面,就不由得有些出乎意料了。

没有更多乌青,只有炫目的白,两管长且结实的腿铺陈在眼前,于某些地方,有着沈烟寒从未见过的风光。

沈烟寒黑亮的眸子震惊了下,随即不由自主,从耳朵开始,面颊脖子尽数红透。

原来,长这样子的……

好奇地观摩了一会,沈烟寒挽袖,拧了帕子,给秦月淮擦起身来。

不久后,窗牖被人开了个缝,雨声裹携着寒气与水汽进了屋中。

昏昏灯火的光幽幽,风一吹,时明时暗,秦月淮醒来时,对上了沈烟寒一双明亮且直勾勾的眼。

小娘子眉头不展,一脸担忧。

意识尚且还有些混沌,他干哑的嗓子几乎是习惯成自然,脱口而出呼唤她:“皎皎。”

话毕,他想挪下身子,这一动,腰腹上虚虚搭着的被衾滑开,秦月淮蓦地察觉出凉意来。

他垂首看一眼,光洁一片……

秦月淮:“……”

僵着脸怔忪须臾,秦月淮滑了滑喉结,缓缓伸手,若无其事地将被子盖回原位。

再掀眸再看沈烟寒,四目相对,却听沈烟寒一脸严肃地问他:“你身上的伤,可是梁一飞叫人给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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