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北部南渡的人,在淮南这里,根本没有兄弟姊妹。

沈烟寒:“成州。”

梁一飞即刻又说:“成州的表哥来这临安府做什么?怎么不去沈府,却是到这庄子里与你祝”

虽然知道秦月淮恢复了记忆,但今日忙着过节,当着蔡裕他们的面,沈烟寒根本不可能问“表哥”秦月淮的真实身份,只知他一个书生,连他姓甚名谁她都不知道,又怎会知道他具体的事?

沈烟寒一时就没答话。

秦月淮其实根本没想阻拦梁一飞这位一看就是与沈烟寒有某种纠缠的人谈事,他借故退席也是给梁一飞腾空间,毕竟于他而言,沈烟寒救下他,在报答她前,他如今也不过是在利用她而已,何必去参与她的私事。

但没料想,梁一飞一连几个问题都在问他,且个个问题都不是直接对他说,听起来颇为无礼。

秦月淮轻轻地笑了一声,他的笑容柔和,如这夜里轻轻拂过面颊的风。

而后用成州话说:“表妹,这位郎君是你谁人?他好似对我的事很有兴趣。”

成州话本身就调子婉转,配合上白衣书生这温和的笑容、柔和的嗓音,沈烟寒立刻想到了那句“翩翩浊世之佳公子也”。

而这不是最要紧的,最使她意外的是,眼前人的一口成州话竟是标准得毫无破绽。

沈烟寒愣了下,须臾后,对秦月淮,也是提醒梁一飞说:“他以前是我的未婚夫,如今,没甚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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