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而且是不是想要将所有海寇分散在我国边境各处的海寇一并聚在一起,埋伏处理掉?”

胡百夫长点点头。

“是,海寇此战法极其烦人。我就是想利用海寇会袭击这个地方,来让所有海寇聚在一起。因为海寇要想夺取这个地方,必然派出数倍于我之兵力,不聚在一起攻打。海寇一方是打不下来的。”

那个人又说:“你这个计谋,若是南港还在我军之手,此计倒是也有可行之理。但是,此刻南港在海寇之手,难道他们就不会直接从南港派出军队来吗?”

这个人说完全场鸦雀无声,刚开始这个人还以为大家都在为他所言之事思考,自己心里还一阵小骄傲。

可是,当他看到另外一个人眼中对他可怜的目光后,他一阵诧异,也十分恼火。

心中想着:“你那眼神什么意思1

可是,他突然感受到一阵让他背脊发凉的杀意,顺着那杀意,他看到了郝霈吃人的目光,和坐在郝霈右手边危风那张通红的脸之后,他明白了。

“糟了,忘记了正主还在这里呢1

此刻郝霈咳嗽了一声,语气不善的说:“我觉得此言差矣。海寇初得南港,必然要修缮设施,加固防守。若是进攻,那南港之兵不会轻举妄动的,只会用我边境散落之兵力,聚集起来,进行攻击的1

那个人也不敢反驳,毕竟自己刚才说错话了,“郝将军所言极是,是我想不到了。”

不过郝霈自己说完,也陷入了思考,那怒意渐渐消退。

良久,他开口说:“胡和宗啊,若是按照你说的,那海寇散落在我边境之兵约有两千人马。你以数百兵力,不是送死吗?而且,不知海寇何时进攻,要如何埋伏?”

胡百夫长回答说:“只需要派出十数个精锐斥候,每日探查即可。若是海寇来攻击,只需要在粮仓之地的士兵拖住,拖到大部队到达便可里应外合,除掉海寇。而这两千人一除,海寇短时间就不好在渗透进来,只能专心在南港龟缩。我们若是抓住时机,多造攻城器械,直接聚集全军之力夺回南港。这样,海寇在我边境全部肃清,只要在做准备,让海寇无法登陆就可以了。”

“你所说的,也是我所考虑的。”

这个时候,危风开口了。

“你知道你这个计谋,在粮仓的士兵几乎处于死地吗?若是粮仓兵多,海寇必不会去,粮仓无兵,海寇也会心疑不会去。甚至于粮仓中的兵在海寇到达以后跑掉,海寇多疑,计谋也有可能失败。”

“所以,粮仓之军必须要拼死抵抗以求让海寇相信。但是南港一战,海寇其骁勇常常出现在我眼前,这粮仓之兵,十有八九是回不来了。我如何能让我的兵,去送死呢1

可是胡百夫长却不同意了,大声出言。

“此为妇人之仁!上阵杀敌何惧死亡,若是大败海寇,我等舍去这身血肉又何妨?只为偷生而不拼命,难道要等天神来消灭海寇吗1

“胡和宗,你放肆1郝霈将军听到胡百夫长这么样的对危风将军如此不敬,立刻大怒。

可是,危风将军却制止郝霈再说话,让胡百夫长说完。

“郝霈,你让他说完1

“是,将军。”郝霈答应过后,对着胡百夫长恶狠狠地说;“注意言辞。”

“如今南港新败,我们十分需要一场胜利来提士气。各位将军,我是临近每个士兵的,我们同吃同住,大家都被南港兵败所影响,没了心气,若是不做出改变,依照如此发展下去,士气必垮。”

危风站了起来,走到胡百夫长面前,脸对脸,面对面,鼻子对鼻子。

两个人的呼吸互相都能感受到。

危风开口说:“我何尝不知道。可是,你这计谋,让一队人去送死,谁去?这是送死,我们军队本来就少,应该步步为营。如此兵行险招,若是兵败,又该如何呢?”

“步步为营?南港陷落,只剩北港,若再不行动,就不是我们步步为营了,而是海寇在我们的土地上步步为营了!危风将军,如今确实兵少将寡,但是,十年前武城城主阳骘以三千兵马就能抵挡虞国十五万大军。如今我们近八千人,海寇比之虞国又不如之,为何不拼杀呢?况且,现在海寇因为南港一战,兵力与我相当,并不优势,所以这是战机啊1

胡百夫长大声的说着。

“我再设计此计之前,已经想好了,就我所部来充当诱饵。而且,我也问过了我的弟兄们了。他们只要杀敌,死亦何妨1

其实胡百夫长只问了刘十夫长一个人,但是,此时他不能这么说。

危风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思考良久,此时议事厅里鸦雀无声,没有人敢开口,也没有人想开口。

大家似乎都被胡百夫长说服了。

而就在如此微妙的氛围中,郝霈先是打破僵局。

“确实如你所言,我们需要做点什么了。危风将军,你意下如何?”

危风将军没有机会郝霈的呼唤,仍然在思考,似乎是再权衡着什么。

终于,危风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开口说:“本来,我并不想同意你的计谋。因为和我所统兵的理念不和,我不可能让我的手下去送死!你要知道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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