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知道没外人,就算韩家娘子的确值得一交,但是其他人呢,您就敢保证吗?”

嬷嬷盯着雅平,苦口婆心,似乎一定要从雅平的口中得到肯定的回答。

“嬷嬷,他们都是朋友,我相信她们的,不信你问母亲,母亲是不是一早就把他们几个调查了有调查,端详了又端详。”

雅平更着脖子,继续反驳,争辩。

“那这件事情我们先不提,就说说郡主您何故要讨要一桌别人家的饭食,府中何样的美味寻不到,这要是传出去了,别人不得说我们府中穷困连一碗像样的饭食都准备不出来。在这说来,和人家的淑女会再别人家讨要饭食吃。姑娘,你以后是要寻人家的。”

“不会传出去的,这是在韩家啊,母亲都信任她们的。”

“郡主,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都在盯着韩家吗,有多少人想往韩家里插入自己的眼线吗?又有多少人已经成功地插入眼线了呢?韩府现在的守卫就像是街边的一块破抹布,四处漏风1

雅平自知理亏,合理认错,“知道了,以后不会了,但是说好的要派一个厨娘到韩家学手艺的,这件事情不可以拖的,没得商量。”

“郡主1

刚刚放下去心得嬷嬷突然又被雅平说的话气得半死,一口气上不去,也下不来,一番言辞说了个寂寞。

“好了,一个厨娘学学手艺而已,送就送吧!也不是什么大事。”

“哼1雅平冷哼一声,又趴回到了惠安长公主的身上,“还是母亲好。”一番插科打诨,雅平倒是真的忘记了刚才想要问的事情,乖巧的伏在惠安长公主的膝上,一言不发。

送走雅平郡主,沉歌扶着韩连笙回到了卧房你,房间已经被小丫鬟打扫的干干净净,盆中的银丝碳依旧燃烧着,窗户照旧打开了一个小缝,细细的风雪从那里源源不断地灌进来,就被银丝碳燃烧向外的挥发的热气,给抵消了个干净。

窗户边上就是院子里开的最茂盛的一株梅花树,足足有七个枝桠,每个枝桠上都缀满了五瓣的黄梅花,香气更加逼人。

沉歌将韩连笙扶到椅子上坐下,椅子上铺着厚厚的垫子,里面装满了软和的棉花,用起来简直舒服极了,针脚细密,一点都不扎人。

“娇子呢,还没回来吗?还有沉玉1

沉歌静静的站在韩连笙的身后,摇摇头,“还没有1

“父亲回来了,也不知道亲爱的皇帝陛下,是怎么处理这件事情的。真是好奇呢,杨渠清呢,就这样舍掉一个心腹,会觉得难过吗?”

韩连笙右手撑住下巴,就这样透过窗边的那一个小小的缝隙向外看去,神色晦暗不明,就知不知道韩连笙再透过那个缝隙,看着谁?

夏长雨乖巧的坐在韩连笙的身前,知道韩连笙没再开口,他才说道,“大嫂,刚才你是不是有话没有说完?”

“什么没说完?”

“就是你说我说的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的事情。”

“现在说了多没意思,等事情解决了,你在好好琢磨琢磨,全都我告诉你了,你怎么想?”

韩连笙收回自己的视线,视线在夏长雨的身上停留,似乎有了什么新的想法。

“大嫂,那三天之后的拍卖会真的会如期举行吗?这个法子的确很好,但是三天,怎么能凑齐这么多的东西呢,就算是去找那些大人,也是需要时间的啊1

“举行一个宴会就是,很简单的事情,不从大人本人身上走,他们子女就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

“对哦,由他们去找他们的父亲,母亲,肯定不会被拒绝,就算是被拒绝了,他们的孩子也会想办法再去找的,毕竟已经在那么多的人面前答应了。”

韩连笙笑着点点头,“长雨,现在学堂里的学习任务重吗,还跟得上吗?刚才只顾着问长安了,到把你忽略了,长雨不会生气吧1

“不会,长安本来就该好好的管一管。”夏长雨笑得甜蜜,摇摇头,“学堂里的任务都不止很重,夫子们教授我们的知识都千篇一律,而且都很简单,《大学》都很少教我们,可是长安那边已经教授到《易经》,《左传》之类的了,而且夫子喜欢把一些已经讲过的知识翻来覆去的再讲一遍,我觉得没有必要,但是大家好像已经习以为常了,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这样啊1

韩连笙收回撑着下巴的右手,向下划去,不知觉的扶上了高耸的腹部。京城的学堂原来还是这样子,怪不得,怪不得柏杨镇上女子学堂会在多年前被拆除呢!都是跟着京城的学堂的路子再走,与其这样,还不如一次性将学堂拆除,却也没有多少人反对。

夏长雨稍稍停顿,继续说道,“除了每日必上的《论语》之外,夫子们更多是的教授《女德》,接下来就是一些琴棋书画了,不过琴夫子,棋夫子,书夫子,画夫子,都很有趣,教授的课业也很新鲜,我学的很快。”

“你很喜欢这个学堂吗?还想继续在学堂里上学吗?”

“嗯……”夏长雨地下眼眸,思索片刻说到,“我很喜欢这个学堂,虽然夫子们有些迂腐,但是我的确可以学到新的知识,而且可以交到新的朋友,我觉得,交朋友也是一个很好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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