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流水春去也。”赵赦手在真姐儿屁股上拍一把,反正是在后面不怕儿子看到。

再对智哥儿笑一笑:“智哥儿有天份,打小儿哭的都不多。”

白石上世子大步过来,智哥儿再看长兄。衣袂飘飘,笑容可掬,步子轻快,好似带风。来到台阶下,躬身一礼,双手呈上信:“父亲母亲,妹妹们来信了。”

赵赦接过信,和真姐儿争着来看。赵佑去了在外面走得有泥的鞋子,着白袜在廊下坐着,拧一拧弟弟的面颊:“智哥儿,你又看书了。”

“大哥,住手1智哥儿被拧着皱巴着小脸儿,有些痛。赵佑哈哈笑,又拍拍他的头:“你都会说住手了1

再看他的书:“又是母亲的花样子?”智哥儿对他绷着脸:“这样不对1

赵佑把手收回来,智哥儿取书在手上,双手送来给他,又是一本正经:“大哥请看。”在对面看信的赵赦不抬头道:“世子不要小看了他,他人虽小,步步中规中矩。”

“多谢五弟,”赵佑也很配合,取过智哥儿的书,对着这花样子上的鬼画符看两眼,把书还给他:“继续看。”

智哥儿不接书,对世子很有期望的看着:“大哥念一念。”世子差一点儿下巴摔下来,对着弟弟认真的小面庞,再对着这花样子加鬼画符看看,对父亲求援:“父亲,智哥儿这画的是什么?”

“大哥不会?”智哥儿立即有些变脸色,赵佑觉得自己实在经不起这样的眼光,像从天下一下落到地上。他手点在花样子上,带着一脸谦虚问弟弟:“请教你这是什么字?”

那是一朵花,智哥儿回答道:“这是春。”赵佑目瞪口呆看了半天,再指着一只鸟问智哥儿:“这个呢?”

“这是飞。”智哥儿再回答出来,赵佑抱着他也笑:“父亲,弟弟很聪明。”

赵赦和真姐儿还在抢信看,回答儿子:“他打小儿就聪明。”再对真姐儿搭在信笺上手指亲一下:“表哥看过再给你看,这信里要是有埋怨你的话,表哥为你挡了。”

“总共就几句,你再不看就晚了。”真姐儿在信笺背面,看到上面只有几行。赵赦一笑:“也是,小小毛儿生你我的气,说我们不带她们就要玩得远,这信,我念给你听。”

王爷读出来:“库房打开吧,我们回来了。这两个孩子,这是什么信。”

这个时候,安平王府的大楼船张灯结彩,行驶在江面上。船身上贴着大红喜字,明华和宝华回西北,也是赵佐和倾城回来成亲的日子。

大红灯笼高挂在船上,倾城着一身吉服往江面上看风景,又看甲板上,是自己的两个小姑子。赵佐也是一身吉服进来,倾城的丫头退出去,他坐下来见倾城手中坐着针指,道:“智哥儿还不知道喜不喜欢,他的东西,要又干净又精洁的才行。脏了一点儿,他都相不中。”

“我每每是洗过手再来做,这是他的一双鞋,你看看可行?”倾城手上是一双小鞋子,红色的鞋面,上面绣着小小鲤鱼。赵佐只对着倾城洁白的手指看,倾城把手和小鞋子收回来,娇嗔的看他一眼。

她眼光中又有忐忑,赵佐忽然来上一句:“哎哟1吓了一跳的倾城道:“怎么了?”赵佐挤一挤眼睛:“丑媳妇要见公婆,丑嫂子要见小叔子,”

“你……出去吧,”倾城红透面庞和脖颈,手里的针差一点儿扎到自己手上。定一定神,埋头眼睛只对着自己的活计。

赵佐不再开玩笑,默默坐着看她。过一会儿,低声道:“不要怕,我父亲不怕人。”倾城抿一抿嘴儿笑一下。这话放到京里说一说,看别人会怎么说。

不过倾城点一点头:“我知道。”赵佐又要逗她:“你怎么知道?”倾城微笑道:“看你们兄弟就知道,”船舱上隐隐传来小郡主的笑声,听在人心里暖融融。倾城又低声道:“你们家里人很和气。”

“那是当然,你这是嫁到一个古往今来最和气的家里,”佐哥儿说得毫不迟疑,倾城嫣然:“我知道。”

往外面看一看,倾城又小声道:“有句话儿我不明白,妹妹们,”她眸子突闪一下:“怎么叫小小毛?”

赵佐笑容可掬:“你不能叫,”他踌躇着,没有说,只是郑重又交待着:“你千万不能喊,也不要问是如何来的。”

他这样的郑重其事,倾城倒诧异了,又突闪一下眼眸,低声道:“我知道了。”佐哥儿松一口气,由倾城的这句话而想到别的事情,他交待道:“我们家,和别人家不一样。”

倾城道:“我知道。”

“不是你想像中的不一样,是和别人家不一样。”佐哥儿自己说着笑,不知道如何解释才能说明白。

自己家里的事情,别人不会懂。

他面上虽然是笑容,神色里全是认真。倾城可以感受到不一样,她停下手中针指,带着倾听的神色。

“我们家父亲说了算,”佐哥儿说过这一句,倾城觉得自己能明白,她微笑点头:“我知道。”佐哥儿对着她的笑容,唇边也有微笑:“你不一定明白,我父亲说了算,不过母亲要是说话,就是她说了算。”

倾城给他一个灿丽的笑容:“我会孝敬他们。”

佐哥儿张张嘴,又拍拍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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