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司君前来探望无具的第六天。和前几天不同的是,这次除了食物,司君还带回了那只翠绿的鹦鹉。

进屋后司君将鹦鹉放在桌上,转身查看起被绑在床上的无具来。

“昨晚给他吃过药吗?”看着熟睡中的无具,司君低声问向一边的秦志辉道。

秦志辉将屋门轻轻合上后叹了口气:“没有,这两天都没喂卡普丁,就只喂了安眠片。”

“好,这次等他睡醒,你什么都不要做。”司君靠在桌边,指着鹦鹉继续说道,“这只鹦鹉会自动给他喂卡普丁吃的,你帮忙看看过程是不是顺利。”

“是吗?这么神奇?”秦志辉满脸好奇,上前俯下身,仔细观察起鹦鹉来。

经过司君的改造,如今鹦鹉的后背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金属,上面还嵌着一粒红豆大小的金色芯片。芯片上连着六根极细的丝线,分别通往翅膀两端,似乎是操控翅膀的装置。

“这是自动喂药机,张堂在发病前让我做的。它身上的装置有人像捕获功能,只会给戴着张堂面具的人每天喂药,所以你不用担心它喂错人,还要记得每天给鹦鹉吃饱喝……喂你干嘛!1

司君话才说到一半,秦志辉已经伸手去抚摸翅膀上的丝线了。这个动作弄的司君一阵紧张,一巴掌拍开秦志辉的手警告道:“别乱碰,这是用来实验的第一版,现在还娇嫩的很。”

“娇嫩?”秦志辉直起身子,轻轻揉搓着被司君拍打的手背,不服气地道,“哪有用这种词形容机器的,再说你让我喂它吃饭喝水,怎么可能不碰到它。”

“总之你要小心点的。”司君说着又看了眼无具,发现他并未被吵醒后就转身想要离开。可就在这时,他不经意看到地上躺着一卷牙膏状的事物。

应该是刚才秦志辉不小心碰落的。

司君心里想着,蹲下身顺手捡起了牙膏。然而在他刚拿起牙膏,看到包装上写着的『贴面胶水解药』时,整个身体都僵在了原地。

“你怎么了?”秦志辉见司君不太对劲,也蹲下身查看起牙膏来,“这东西一直放在桌上的,是……摔坏了吗?”

司君仍然握着解药,两眼一直注视着包装上的几行药效说明,很长时间都一语不发。

“不会……真摔坏了吧?我不是故意的啊,谁让你突然打我……”秦志辉蹲在地上,稍稍歪着头查看司君脸色,委屈又有些自责地解释道。

司君并未接话,反而有些低沉地自言自语道:“你说,这个药膏,如果给从来戴不了面具的人用,会发生什么。”

“戴不了面具的人?”秦志辉不明白司君的意思,“世界上还会有这种人?”

司君刚要说话,忽然口袋里的手机震了起来。于是他晃了晃脑袋,深吸一口气后才接起了电话。

“喂?司君,我抓到孙隆了。”电话里传来的居然是孙隆的声音。

司君先是愣了愣,随后才想起之前给烈马找了40个孤儿院的孩子,戴着孙隆的复制面具组成孙隆军团,前去寻找陆弥下落的事。

“哦……”司君看了眼来电人,发现果然是烈马打来的,就连忙问道,“那问出什么了没?”

“还没有,我就是为这事打给你的。”烈马叹了口气,“这个孙隆嘴巴紧的很,什么都问不出来。”

司君想了想,提醒烈马道:“我给你们的面具,里面有几张是合成了谈判能力的,你可以让他们试试。”

烈马“嗨”了一声又道:“大家都长一样,我实在分不清啊,你还是过来一下吧。”

司君吸了吸鼻子,站起身道:“好吧,你在哪里?我这就过去。”

“嗯,我这就把地址发给你。”

电话挂断后,司君又看了眼床上的无具,叮嘱秦志辉道:“我先走了,他醒后你记得把鹦鹉的动静告诉我埃”

秦志辉显然没听到电话和陆弥有关,只是点点头道:“好的,你就放心吧。”

司君应了一声,又看了眼手中药膏,轻轻将它塞进了上衣口袋中。

……

烈马提供的地址有点偏僻,属于城市中比较冷清的胡同。司君踏着滑板赶路很久,终于来到一栋半新不旧的小矮楼下。

烈马在这栋楼的第二层,上楼时四周的孙隆军团认出司君后,纷纷客气地抢着打招呼,不禁让司君有些哭笑不得。

“司君哥哥。”“司君哥哥好。”“司君哥哥来啦?”就算进到二楼的屋里,左右站着的十几个孙隆也兴高采烈地和司君打起了招呼。

他们看似个个人高马大,但脸上的稚气和热情的行为,让司君忽然心生一种不好的预感。

房间中央,一个身穿西装的孙隆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他嘴里被塞着浸满汽油的白布,看样子应该是晕过去了。

“你们谁是烈马?”司君将滑板竖起倚在墙角,一边走向俘虏一边问道,“为什么要把他弄晕?”

其中一个孙隆开口回道:“他一直在骂脏话,就想着先让他冷静一会。”

“是吗?”司君看了看说话的孙隆,又看了看俘虏,装作漫不经心地向前走了几步,“他那把刀呢?”

孙隆哈哈一笑,指了指俘虏解释道:“这人刀功太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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