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云极清晰地喊了一声。

“啊?”阮富年愣愣地看他。这年轻人真高,而且身姿挺拔颀长如修竹,又有气势,一看就是出身不凡。

可他不认识埃

“我姓蔚,名云极,今年十九岁,父母早年去世了,如今家里就我一个人带着几名家仆,亲朋好友也不多。”

阮娇烟听到蔚云极说的这些话简直是炸懵了。

不止是她,在场的人也都懵了。

他们这会儿都是一个念头:我是谁,这是哪,他在说什么?

阮娇烟快步冲了过去,情急之下伸手抓住了蔚云极的袖子,胎着脸看他,说话才最有些结巴了。

“蔚云极你在做什么?”

阮富年愣愣地看着蔚云极,然后又愣愣地看向阮娇烟。

“伯父,之前我在青竹镇差点遇险,是阮姑娘救了我,救命之恩必须用一辈子来报答,所以在此云极诚心诚意向您求娶阮姑娘,请伯父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