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雯所有人面前走了一遍,强调这个问题。

“可能有些人表面上看起来健健康康,但你并不知道他有什么隐疾,吃了人家的剩菜,就有了唾液传播,也就是口水传递,里头的风险大着呢!”

周大哥呆头呆脑,从来没有听说过口水还能传病?

周大嫂站出来支持李雯:“我看三弟妹说的对,以后每个人一定要严守规矩,若是染病了,咱们酒楼可不负这责任。”

周大哥耷拉着脑袋,连着被李雯与周大嫂批评后,他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严重性,在众人面前保证自己以后不会再做。

李雯满意的点点头,又强调了一遍店规后便让大家散了。

回到家里,周淑兰也和她说起了杜赟送地一事,她的想法是这地与其空闲着,不如先由她来打理着,也算是还了对方的人情。

李雯点点头表示赞同,答应她次日陪她一块去庄子上看看。

正好是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那片田地在京城附近的县里,李雯带足了人手才放心出门。

“母亲你看,这里都是些荒田。”李雯指着窗外,大片大片的土地无人种植,就这样荒废着,让她看了有些心疼。

周淑兰下了马车到田地里捏了把泥土看了看,这里的土质很一般,若真想种点什么,首先要解决的就是营养问题。

附近庄子的人都知道今日庄主要来,纷纷打扮的精精神神,站在庄子门口迎接。

“你们用不着这么害怕,难不成我还能把你们吃了吗?”周淑兰见这些人畏畏缩缩,显然把她当成了只会压榨人追求利益的庄主。

这些佃户以及仆从悄悄抬眼看了看李雯与周淑兰,这两人穿着打扮都不一般,但是为人和善,对他们说话的态度也十分温和。

“我问你们,管事的是谁?”周淑兰必须先了解这些土地具体有多大的面积,以前是用来干什么的,每年放租又能收到多少银子?

“庄主好,我是这里的管事,你要是看得起我的话,就叫我一声老李吧。”一个身形清瘦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行,你将这两年的账本拿来给我瞧瞧。”周淑兰挽着李雯到庄子里头去。

身后一大波人亦步亦趋的跟着。心中惴惴不安,不知道周淑兰能查出些什么来。

李雯走在周淑兰身边一言不发,待账本拿上来后,又帮着她一块查看账目。

“为何东边那庄子前年上交了三千两白银,去年只有二千五百两?”周淑兰仔仔细细的查看,一个字也不放过。

“夫人,去年朝廷增了赋税,再加上天气也不怎么好,所以收成一般,这才少了五百两银子。”李管事语气不紧不慢,显然对这些账目心中有数。

“是这样啊。”周淑兰点了点头,继续看下去。

李雯翻看完一本账本后,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可不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就在她准备查看第二遍时,见周淑兰放下了手中的账本。

“西边的庄子如今是谁在管着?”

“回禀夫人,是我。”一个穿着朴素的农妇站了出来。

“好了,你以后不用继续管西庄了,拿了这月的月例回家去吧。”

那农妇听到这话后慌慌张张的跪下,求周淑兰不要将她赶走:“夫人,你第一次来可能还不知道,我在庄子上已经待了十几年了,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不要一时冲动啊。”

这人打起苦情牌来,但周淑兰丝毫不为所动,而是将账本扔到她面前:“你当真要我细查我账本吗?到时候你怕是连最后一月的月例也别想了,把亏空的银子给我填上再走。”

周淑兰冷哼一声,这些人只当她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妇人,拿来的账本有几处根本就对不上。

李管事显然也没想到她竟然真会仔仔细细的查看账本,这时候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周淑兰接着又打发了几个人,她没有心思算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账,将这些蛀虫赶走才是及时止损的最好方法。

对于那些勤勤恳恳做事的人,她也不吝啬奖励,出手十分大方。

李雯在旁边看着叹为观止,她竟然在自己母亲身上看见了恩威并施四个字。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懂得这些了?

处置完庄子里头的事情后,她们来到了提前打扫好的房间,今日时辰不早了,李雯想着夜里赶路不安全,便打算与周淑兰在这里住上一晚。

“母亲,你是何时学会看账本的?”记得她从前想要和周淑兰一块算账,对方却以不感兴趣的理由拒绝。

“不过是些简单的数字罢了,我仔细瞧瞧便发现有些不对劲。”周淑兰搪塞道。

李雯半信半疑的点点头,她看了账本也觉着不对劲,可还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周淑兰就将人给解决了,这可不像是没有特意钻研过的样子。

可对方既然都已经这么说了,她便没有多问。

夜里,李雯睡得真香,突然听到了一阵动静,连忙起身披衣到外头查看情况。

周正留给她的暗卫将几个男人制服在地,等待李雯处置。

“这些人想要潜入您的房间,被我们拿下了。”暗卫脚踩着那些人的脸,一旁是他们掉落的武器。

“李管事,是你啊!”李雯定睛一看,这不就是白日里给他们拿账本的李管事,原本以为他早已经脚底抹油溜了,周淑兰还派了庄子上的人到他家去寻人。

没想到他竟是埋伏在庄子里,留着这一手。

“你莫不是想要杀人灭口?”

不管他回不回答,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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