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玉儿自然听说了京中的传闻,可自从上次在周正面前丢了脸后,她再不愿亲自出面。

“公主,贤妃娘娘到了。”

拓跋玉儿听到婢女的禀报后,连忙将自己的情绪隐藏,若无其事的出门迎接贤妃。

“玉儿,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贤妃来到拓跋玉儿的宫殿,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走了进去。

“母妃,这件事情是儿臣没办好,给您丢脸了。”她对于贤妃有一种出于骨子里的畏惧。

“如今京城传的风风雨雨,你可知人家都是怎么说你的?”

贤妃一个眼神便将自己的女儿吓得直接僵在原地。

好在她将宫女们已经全部遣散出去,给拓跋玉儿保留了几分体面。

贤妃眼下在宫里头的日子也不好过,她肚子不争气,只有拓跋玉儿这一个公主,在母凭子贵的后宫,她的地位岌岌可危。

如今拓跋玉儿几乎成为了后宫妃嫔们茶余饭后的笑料,大家都在议论定北侯家的世子看不上她这个公主。

贤妃知道之后气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只好来找拓跋玉儿撒气。

“母妃,我已然尽力了,只是不知道那李雯究竟给世子灌了什么迷魂汤,他竟然对我不屑一顾。”

说到这里,她也有些委屈,可看着贤妃丝毫不动容的表情,只好硬生生将眼泪逼回去。

“本宫不管这么多,如今这门婚事算是彻底黄了,日后不管皇上想让你和亲或是下嫁,你便听天由命吧。”

贤妃站起身来准备离开,拓跋玉儿急忙跪在地上拉着她的衣摆,乞求对方不要放弃她。

贤妃冷漠的神情让她想起了那段不愿回忆的记忆。

那时的她尚年幼,还不知事,贤妃为了博得皇上的关注,隔三差五让拓跋玉儿受点伤或者生点小病,导致在大家的印象里,她总是一副病殃殃的样子。

后来皇上终于厌烦了这一套动作,贤妃便没有继续折磨她,便狠心将她丢给嬷嬷,几乎不闻不问。

这段悲惨的童年至今记忆犹新,也让拓跋玉儿的性格有些偏执。

母女两的争吵最后无疾而终,拓跋玉儿将所有怨恨转移到李雯身上。

……

李雯最近忙着挑选分店地址,跑了许多地方,一直没有看到满意的。

她还发现,京城里认识她的人越来越多,甚至走到路上就能听到陌生人对她小声的议论,让她不甚自在。

“姐姐,刚才那两个小女娘夸你厉害呢。”

甜竹一边往货架上摆放货物,一边和旁边算账的李雯聊天。

“我有什么厉害的?不过是个女商人罢了。”李雯低头拨弄算盘。

她还是开了酒楼后才不得不学会算盘的使用方法,若不是担心引起恐慌,她真想从物资系统中兑换计算机,既方便又快捷。

“做生意也很了不起啊,虽然都说经商是下九流,但在我看来,姐姐就是顶顶好的。”甜竹的嘴像是抹了一层蜜。

李雯笑着摇了摇头,颜悦坊的营业状况很不错,如今开了半月有余,收益快赶上之前半年的总额了。

算出利润后,李雯拿了一部分银子给老蒋。

“李掌柜你这是干什么,现在还没到一个月的时间,怎么就将分红给我了。”

老蒋有些不知所措,甚至担心李雯要将他扫地出门。

“我想着先拿这些银子给你救救急。”

李雯知道老蒋之前赔了不少银子,外债怕是催得紧,这些银子能够解决他的燃眉之急。

“这么多银子,李掌柜你是不是数错了。”

老蒋粗略看了一眼,便知道里头的银子只多不少。

“虽然之前你说四六分成,但经过我的仔细考虑,还是决定五五分,毕竟妆楼是你的,我在里头做生意你还没收我租钱呢。”

并且老蒋之前的伙计尽心尽力,干活都很麻利,是不可多得的好伙计。

“您这样,我真是受之有愧。”

一番推脱后,老蒋将银子收下。

李雯带着剩下的银子来到一家大门紧闭的酒楼,这是文驼替她看的分店选址,光从外面看去,怕是比饕餮楼大了三倍不止。

“您就是何掌柜吧。”李雯看见一尖嘴猴腮之人,想到了文驼之前给她描述的话语。

那掌柜的长得虽然磕碜,但酒楼地段和大小绝对是没得挑,错过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何掌柜将李雯迎了进来,里头的空间果然不小,只是她很好奇,放着这样偌大的一个酒楼不开张,何掌柜究竟在想些什么?

“李掌柜,喝杯茶。”何掌柜基本的礼数还是到位了。

但李雯刚喝了一口,眉头轻轻一皱,不过很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笑呵呵的打量起这家酒楼来。

刚才何掌柜给她泡的茶不说是最差的,但绝不是一家酒楼掌柜用来招待客人的水平,李雯疑惑,他到底是真穷到了这地步,还是不愿意给自己的生意伙伴泡杯好茶。

她旁敲侧击的问起,这样好的酒楼为何要出租?

何掌柜捻了捻自己下巴上的一撮胡子:“不知怎么的,酒楼我是开一家倒一家,如今心灰意冷,不如转租出去,至少还能回些本钱来。”

李雯表示理解的点了点头,据她刚才的观察,这何掌柜很有可能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这样的人向来成不了什么气候。

“那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也是诚心想要租您的酒楼,要不您直接开个价吧?”李雯想要探一探对方的心理预期。

“我听说饕餮楼的生意很是不错。”

和掌柜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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