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怎么还不宣布答案?”文驼见李雯似乎有些愣神,连忙在一旁提醒她。

“哦,一等奖的得主是黄彪,黄公子。”李雯将字条交给文驼,自己到后头去了。

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她和拓跋奚便没有再见过面,没想到他今日竟然来了,还一举拔得头筹。

“怎么?得奖的是我,你便不高兴了?”拓跋奚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你怎么到这来了?”李雯瞬间提起了十二万分的警惕,拓跋奚上次对她说的话,如今历历在目,她怎么可能不心生恐惧。

“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拓跋奚脸色阴沉,方才他看见李雯与周正在一处时,脸上没有一刻不洋溢着笑容。

可现在换成了他,对方却如此吝啬。

“我今日只是来捧场的,没有别的意思。”

“感谢黄公子对我们酒楼的支持,可我想你追到这里来已经过界了。”李雯心想着明日一定要和酒楼里的伙计通通气,日后不能就这样轻易的将拓跋奚放到后院来。

“你就如此不想看见我吗?”拓跋奚没有期望她的答案,说完这句话便转身离开了。

李雯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整理好情绪后,回到前厅继续招待客人,只是已经不见拓跋奚的踪影。

她叮嘱文驼,日后拓跋奚若是来到酒楼,一定要第一时间和她汇报。并且严禁对方去到后院。

文驼有些不明白,黄大哥帮助了他们那么多,为什么李雯如今对他的防备如此森严。

“日后你便会明白。”李雯神神秘秘的说了句,便继续忙自己的去了。

拓跋奚无功而返,刚回到自己宫殿里,连屁股都还没有坐热,便有宫女来禀告,拓跋玉儿此时正在自己的宫殿里大发雷霆,贤妃已经赶了过去。

拓跋奚只是摆了摆手,他并不想管这档子闲事。

拓跋玉儿将自己寝宫里的花瓶几乎全部砸了个稀碎,今日周正去到饕餮楼的消息已经在京城中传播开来,她觉得自己以后永远也没办法在京城贵女面前抬起头来。

“母妃,你怎么来了?”拓跋玉儿恶狠狠的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婢女,若不是他们去通风报信,自己的母亲怎么会看到她这样嚣张跋扈的一面?

“你闹出这样大的动静,难不成我还要装聋作哑?”

贤妃的语气并不算太好,身旁的宫女们瑟瑟发抖,今日这两个主子都不是好惹的货色,他们一个不小心便会惹祸上身。

“母妃,我只是气不过罢了。你知道现在他们都在背后怎样议论我吗?”拓跋玉儿将头扭到一边,看着满地的碎瓷片不说话。

“你这样做只会让看笑话的人更加高兴!”

贤妃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拓跋玉儿,被退婚的事情已经足够丢人,偏偏她还不知道问题的关键所在,如今在自己的寝殿里发疯算什么?

“依我看,你不如亲自去一趟定北侯府,探一探那世子究竟是怎样的态度?”

她不相信自己女儿竟然连一个村姑都比不过。

“可这样似乎不合礼数。”

拓跋玉儿在自己母妃面前态度收敛了许多。

“本宫容许你莽撞这一回。”贤妃的话,只能说到这地步,接下来只看拓跋玉儿自己是怎么想的?

她今日来劝说拓跋玉儿并不完全出于一个母亲的关心,定北侯府根基深厚,若能够攀上这门婚事,她日后在宫中也会好过许多。

母女两个有各的打算,但最终目的是一致的。

拓跋玉儿在受到自己母妃的鼓舞后,立马振作起来。

次日,拓跋玉儿得到了皇上的允许,准她出宫祈福一日。

她知道,这定是母妃为她求来的赏赐,于是装模作样的去了一趟寺庙,捐了不少香火钱便匆匆离开。

“夫人,成寒公主来了。”门童慌慌张张的跑到叶环面前。

“来了便来了,你这样手忙脚乱的,成何体统,”叶环拿出了当家主母的气势来。

“先将公主请进来,我这就亲自去招待她。”

叶环卧病在床已经有一段时日,身体早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只不过周正迟迟不说让她搬回正院的事情,她面子上说不过去,便干脆一直称病。

“公主殿下。”叶环行了个礼,便热情的与拓跋玉儿攀谈起来。

“夫人,我今日是想要来见世子一面,他应该还在府里吧。”

拓跋玉儿和她寒暄几句之后便失去耐心,直奔主题。

“哦,在的。”叶环的脸色变了变,但很快恢复一脸笑容,温声吩咐小人将周正请过来。

看着拓跋玉儿心不在焉的模样,叶环大约也猜到了对方前来的目的,用力则抓着手上的帕子,指甲几乎要将手掌刺破。

“世子到了。”

周正缓缓走进来,来人只说夫人找他有事,可一进来便看见了拓跋玉儿,他不自主的皱起眉头。

“夫人,我有些话想要单独和世子说,不知道您能不能帮忙,行个方便,”

叶环犹豫了一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不合规矩的,但见公主神奇殷切,她也不好拒绝。

“那公主便抓紧点吧,我就在门外守着。”叶环这样做也是替她的名声着想。

拓跋玉儿感谢的点点头,叶环便带着一众奴仆出去了。

“不知公主找在下有何要事?”周正背手而立,与她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

“世子,你都不愿意正眼看本公主一眼吗?”拓跋玉儿声音中带着一丝嗔怪。

“公主,你与臣共处一室本就已经坏了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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