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未事先通知熊水府尹,而是带着白舜在熊水府到处逛逛,再加上先前在熊水府底下工作,自然是明白熊水府的管理以及政治方面的事情。

若是遇到白舜不解的地方,曹莹便解释与他听,同时按照她的想法细心解释全了熊水府内的情况。

她带着白舜走遍熊水府,同时在街道上与他介绍着熊水府这的风俗。

“您为何这般了解熊水府?”

白舜逛了许久,等快要结束的时候才将心底的疑惑尽数说出,他方才就注意到了,曹莹对熊水府很是熟悉,好似熊水府就是第二个蓝善府一样。

可根据他这几日在蓝善府所打听到的是,熊水府尹并不待见蓝善府,莫不是因为曹莹耍了点手段,恐怕熊水府尹到现在还是抗拒蓝善府的靠近。

这便让他更为不解,为何这般了解熊水府的人会被熊水府尹抗拒,莫不成是先前曹莹有在熊水府就职一段时间?

虽想了许多,但白舜根本没机会将这些问题尽数抛之给对方,让曹莹替自己解答,毕竟柯夫子教过他,要尊重他人。

“我才发现你的问题这般多。”曹莹有些无奈扶额,她没想到自己竟从黑白学宫那带回来一个问题宝宝。

从蓝善府起,她便从心腹那听到白舜在蓝善府有满肚子的问题想要回应,他本从简随意说起,但对方乃是文臣,他不敢马虎,便仔细回答了,之后将这些事情尽数交代给曹莹。

但她并不怪白舜,熊水府和蓝善府之间本身就有许多曲曲折折的故事,内容过于复杂,一时间迷茫了也是正常。

若是碰见她讲过一遍便皆数懂得的,那她还要考虑对方是否早已在蓝善府亦或者熊水府内待久了。

“待回去的时候,你心之所惑,我一一解答给你,这样的答案可否满意?”

“自然是满意的。”

等白舜将熊水府全部都了解后,曹莹这才将人带回府内。

白舜被人请坐在木凳上,吃着婢女送上来的茶水,双眼一直看向曹莹,饶是曹莹想要忽视都难。

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将面前的卷轴合上,抬眼不解问他,“你且要问我何事?”

“自然是您为何会如此了解熊水府,和明明已经在蓝善府妥当了解,您为何还要将我带到熊水府那参观一般。”

曹莹站了起来,她绕过案桌走到案桌前,身子往后倾靠着,屁股坐在案桌的边缘,一手拿着酒杯,盯着白舜,“那我先问你,你觉得两府相比较如何?”

“等你将这个问题根据你的想法说出,我便为你解惑。”

白舜沉吟一番,这才说出自己的看法,“两府都是差不多的程度,并且在政治管理上也十分相似,先前还一瞬间以为是同一府,若不是各自的府尹不同,各自的服饰不同,各自的习惯不同,我还真分辨不出。”

他一脸正经模样逗笑了曹莹,她从未见过有这般儿郎说起正事却让人感觉到好笑的,白舜还是第一个。

曹莹将酒杯的酒水一头饮尽,丢在案板上,缓慢解释道:“你所说二者差不多的程度,那是因为在一个月前,蓝善府还只是熊水府的附属品罢了。”

曹莹想到当初的那一段生活,心中便憋屈至极,她并没有忘记,蓝善府明明已是熊水府的附属府,却被熊水府日日压榨。

她看向书房四周,眼尾泛起一丝红。

直到现在,她终于将蓝善府从熊水府内脱离出来,独自一城,自己一人将这蓝善府发扬光大。

“现在蓝善府已经脱离熊水府了,到了现在,二府实力相当。”

此话让白舜很是震惊,他没想到蓝善府和熊水府之间还有这么一段渊源。

见白舜表情震惊,曹莹觉得很是好笑,她偏头询问,“有这般震惊吗?并未有这么夸张吧?”

“有1

白舜眼中充满佩服,他从方才话语大概听出了曹莹这段时间的经历,从熊水府内脱离定是耗费一大时间和精力,同时还要面对熊水府尹。

除此之外,她脱离后又以雷霆手段将蓝善府壮大起来,以至于到现在与熊水府尹相差无二,这就表明日后蓝善府定会发展的更大。

仔细瞧瞧曹莹,脸上并未太显沧桑,那便证明这几个月来她游刃有余,对于一切事务都知如何应对。

“我一直没想到蓝善府从前是这样的。”白舜道。

先前他被曹莹的心腹带去逛蓝善府的时候,对方与自己介绍的并不是这样,他从头围绕着曹莹如何服众,如何以自己的能力将曹家上下的人都征服一个遍。

以至于他一直觉得自己定是会在蓝善府做文臣,并且也做好了当文臣的准备,不过现在情况有变,他便走一步看一步,听从曹莹的话为先。

“蓝善府与熊水府可不能相比,蓝善府一路成长过来的经历太过曲折,但熊水府不同,熊水府就宛如一个贵家公子一般,一路一帆风顺,根本没有经过一点曲折。”

说起熊水府的曲折,曹莹瞬间想到自己这一个月给熊水府布下的惊喜,她低头轻笑一道:“这种人不用我多过解释你也明白,若是遭受了一点曲折,他便会受不了,与这种人当同窗好友,定是极累的。”

“你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