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由满混进闻家请的服务生中,将药给了陈佳琪。

陈佳琪打开药瓶看了看,问徐由满:“这真的是春药吗?”

徐由满满不在乎的说:“我骗你干吗?我喝你现在是一伙的。”

陈佳琪没有多说,又将药递给徐由满说:“你不是要当服务员吗?帮我混进香槟里。”

徐由满心中冷笑,还是不相信他,想要将他拉下水埃

面上却依旧漫不经心的接过,说:“行埃”

宴会开始,大厅里觥筹交错,人们相谈甚欢。

余募随便找个角落,盯着现常

闻四方熟捻的在大厅里穿梭,跟各位到访的宾客打着招呼。

之前和闻四方打赌的公司股东也来了,他笑着和闻四方打招呼:“哈哈哈,贤侄。你这还真是深藏不露埃没想到这事就这么被你解决了。”

闻四方扬起一抹公式化的笑,说:“哪里,这事我也没有预料到,这不都是警方的给力吗?”

“还要感谢王董今天来埃”

……

宴会到了下半场,几个看上去跟闻四方差不多年纪、却更跳脱的年轻人跟闻四方打招呼。

一个有点黑的男生说:“嗨,四方,没想到啊,你小子!当初我们说好仗剑走天涯,你却偷摸回来继承公司。直到现在,我还有种不真实感。”

另一个白净的男生说:“之前你出事,我还担心你,给你发消息。没想到啊,你倒好,搞了一出大新闻埃”

闻四方的脸上浮现了今天这场宴会上第一个真实的笑容。

“我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嘛,这谁能想到后面会这么发展。”

一个戴眼镜的男生看看闻四方说:“你现在还真不一样,感觉你都惆怅了许多。”

闻四方笑笑。

“唉唉唉,你这笑的,让人看之可怜埃”

……

徐由满在后厨看四下无人,兜里的药已经被碾成了粉,就要撒进去。

“你真的要这么做吗?”余募的声音传来。

徐由满吓了一跳,回头就看到余募有点失望的看着他。

徐由满的心狂跳,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一句话——我完了。

“我给了你们很多次机会,为什么你们最后还是要选择继续呢?”余募不解。

徐由满看着她的眼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突然他灵光一闪,什么叫很多次机会?什么意思?她早就知道了?

徐由满问:“你早就知道了我们的计划?”

“没有,计划我不知道。只是今天知道你和陈佳琪今天要做点什么事而已。这个药是干什么的?”

徐由满先是不说话。忽而又笑开了,说:“也不算亏,起码,他是主犯,我是从犯,她也一定要进监狱。”

余募看着他说:“她真的是主犯吗?还是说主犯另有其人?”

徐由满嗤笑一声:“你的想象力也未免太丰富了些。”

余募面无表情:“为什么到现在你还在撒谎?”

“为什么即使会带走无辜人的生命,你也要去做这件事呢?”

徐由满懒懒散散的说:“小姐,首先我没撒谎。其次,你未免太烂好人心了吧!我想杀就杀喽,有什么关系?我本来就是个烂人嘛1

余募先是定定地看了他一眼,随后说:“跟我走。”

徐由满想着,她不过就一个人,如果现在他往厨房后门跑了,那说不定还能跑掉。

他趁她转身,就要跑。可没跑两步,余募就按住了他的肩膀。

“你跑有什么用呢?不过是晚一点进监狱而已,陈佳琪还在这,外面的监控也照到了你。你要是真不想进监狱,你之前就别这么做。”

徐由满没有反抗,跟着余募走了,手里还拿着那被被下了药的酒。一出门就看见今天的专门维持宴会安全的保安。

他苦笑,原来自己的一些行为早就被盯上了,怪不得后厨会没有人,给他有了机会下药。

余募把他带到二楼的一个房间,说:“在宴会结束之前,你就待在这,别乱跑。”

徐由满无语,想跑也要他跑得掉啊!你派个人在这看着,他能跑哪儿去?

余募出门,抬头看看廊顶。嗯,该把她也抓起来了。

余募悄然走回大厅,远远就看见陈佳琪因为找不到徐由满而着急。

她对站在一边的两个保安说:“你们两个来一个。”

两个保安对视一眼,其中一位率先出列,默默跟在余募身后。

余募走了两步,想想又停下来,对他说:“算了,你别跟过来……啧,不行,还是要过去一趟。”

“你盯着那个女人,别让她做什么过激的事,更别让她靠近闻四方。”余募隐晦地指了指陈佳琪。

保安点点头。

余募转身去找于妈,于妈正在安排着部分服务人员准备过一会的收尾工作。

余募轻声说:“于妈,那个陈佳琪有问题,我怕她闹出事,麻烦你找一位平日里跟陈佳琪关系好的,先将她骗上二楼。”

于妈面不改色,好似说的是什么小事:“好。”

余募看着于妈找了张婶儿,小声说了什么。

张婶儿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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