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记者会那件事后,很是安静了一段时间,就好像之前层出不穷想要闻四方死的人都突然消失了一般。

但是往往而言,死亡前的宁静,是压抑的暴风雨。

余募如是想到。

“我文件好像漏沙发上了,余募,回家帮我取一下。”闻四方刚下车,就翻着手里的文件说。

余募比了个ok的手势说:“ok,保证给你带到。”

余募将车缓缓开出车库,闻四方闲庭漫步的向电梯走去,才走至电梯门口,突然有人从身后猛的拿一张手帕捂住了闻四方的口鼻。

闻四方大脑停顿一下后迅速反应过来,拼命挣扎。但是还有一个人从身后紧紧的箍着他的双臂。

不消一会儿,闻四方就眼前一片黑,昏迷过去了。而他身后的二人默契地将他拖拽到一辆小面包车,随后开出车库。

而本该回家取文件的余募,这时却在一处较为密闭的房间,看着她身前的电脑屏幕,电脑屏幕上正放着刚刚所发生的事,但余募的脸上却并没有过分担心的神色。

她像松了口气说:“真是,好不容易才让让他们把人绑了,也不枉我们演这么一出戏了。”

而她身边的张处长点点头,说:“真是辛苦你们了。”

余募瞥向张处长,思绪飘回那天。

“今天我们找二位来,是有关这些天闻先生遇刺这件事。”张处长笑的和蔼可亲。

“是这样,通过调查闻先生这件事,我们发现跟我们调查的一伙人有关。现在我们需要闻先生和余小姐与我们合作一件事。”

闻四方得知已经发现害他全家的人,他万分急切,声音颤抖的问:“什么事?”

“只需要闻先生和余小姐跟我们配合演一出戏罢了。”张处长笑着,但怎么看,都觉得张处长的笑都藏着四个字——老奸巨猾。

余募盯着对面的张处长,说:“张处长,让人办事,总不能让别人办的不明不白的,这才是求人办事的态度吧。”

张处长一凝,试图唬人:“这件事,你们最好不要知道,知道的太多,对你们也没什么好处。”说着,他还站起身来,以达到带来压迫感的感觉。

余募却抬头,丝毫没有被吓到。

“张处长,如果你不能坦诚,我们将不能帮忙。”余募又转而柔和起来,“我也是为了确保我的雇主人身安全,张处长,你要谅解嘛,你不告诉我们内幕,我们怎么安心做事。”

“再说,张处长在这之前应该调查过我,你将事情告诉我,说不准,我还能帮上什么忙不是。”

张处长与余募对视,一个在上,一个在下,用眼神无声对抗着。

闻四方在一旁都感受到了强烈的气势对抗,感觉整个人都紧张了,汗从后背、手心、额头纷纷涌出。

可他却没有想要直接阻止这一切,因为他也想知道到底是谁害他家家破人亡

如不见杀父杀母之人,亲手刃之,黄泉无以脸面见父母。

半响,张处长爽朗大笑。

“哈哈哈,好,不亏是做过佣兵的人。”

余募淡淡的道:“过奖。”

张处长重重叹气:“唉,行,这事告诉你们也无妨,只要你们签一个保密合同就行。”

说完,张处长就打了一个电话,对着电话那头说:“准备两份保密合同,对,就按那份准备。”

余募三人就在房间里等着,房间里静悄悄的,没一人说话。闻四方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余募则表示,不能说话,不然装的逼都不够牛了。

幸好,办事的人效率很高,没一会就将两份热气腾腾的合同拿来了,随便还带上了笔。

“两位,签吧。”张处长举着两份合同递给他们。

闻四方大概看了一眼,就签了。

余募则是细细的看了,才签。

张处长看他两都签了后,才将事情娓娓道来。

“这伙人,之前都是些小混混,一个多星期前,突然聚集在一起,有人怀疑他们是传销组织,就跟我们举报了。一开始我们也以为是传销组织,就打算派人去摸清后,抓起来就行了。”

“但是,我们观察几天后,就发现这个组织的负责人——袁某莫名其妙多了很多钱,而且打探的人说,里面还是有工资的。”

“于是我们派了人乘他们招人的时候,混了进去,据里面的线人说,这袁某手上有些奇怪的东西,没怎么见过,而且还亲眼看到袁某给一人吃了些东西后,就控制了他人的神智。”

“而在之前开车袭击闻先生及闻先生家人的人身体内,我们也发现了类似的药物。所以我们怀疑这两件事,皆是袁某所为。”

听到这儿的时候,闻四方的怒气早已喧涛,之前他不知道到底是谁谋害了他的父母和姐姐,但现在,仇人终于知晓,他怎能不生气?怎能怎能不恼怒?

他的手指被捏的咯咯作响,脑中的弦就要崩断。

余募很及时的注意到他的不对,握住他紧握的拳头,无声的安慰他。

闻四方冷静了,问:“你是想要我们做局吗?”

“是,本来我们打算直接抓捕,因为担心他手里的东西会让他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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