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只是想着你臂上有伤……罢了,你要想学,我便教吧!届时娘子可别嫌我好为人师,无趣了。”

“那可不能,即便夫君是夫子,也是个俊雅不凡的夫子。”晏晚晚笑着奉上一记马屁。

偷得浮生半日闲。言徵让瑞杉去书房取了笔墨纸砚来,就在屋里的桌上铺排开来,教晏晚晚学起了字。

其实晏晚晚的字不差,她却钟爱言徵的字迹似的,着意模仿。

言徵虽不知她为何如此,却也乐于与她亲近,便用心指点起了她。

她很是聪慧,教了几回,居然就已经写得像模像样了。

两人一个教一个学,时不时笑闹两句,时光悄然而逝,天色由亮转暗,却是让晏晚晚骤然想起纳兰容若的两句词来——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词句刚浮现脑海,她就在心底连着“呸呸呸”了几声,怎么想到这个了,太不吉利。

言徵惦记着她的伤,让她写一会儿歇一会儿,教起来耐心细致,歇下时还给她讲一些写字的典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