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那言徵又为何要娶姑娘?难道他也发现了姑娘的真实身份?”宝奎自知晓这桩婚事起就觉得云里雾里,总觉得没一件事能想明白,处处皆是谜。

“不知……不过就算他真有怀疑,也应该查不出端倪。这桩婚事说到底,于咱们的事儿倒说不得大有用处,便先由着他们吧1赵祁川盘动珠子的动作快了几分,顿了一下,才恢复了之前不紧不慢的速度。

“另外,之前准备的鱼饵,也差不多可以抛出去了。”

宝奎听着,目光微微一闪,轻声应道,“是。”

因着那一纸政令,近来上京城成亲的新人众多,春织阁的生意也多了好些。前些时日晏晚晚刚刚进了一批布料,却恰逢她成亲,只能暂且入了库,还未及整理造册。

她早前与缃叶提及,说是待她成亲后便回来一道盘点,谁知,这一日直等到大中午也不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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