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士进了大营,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突然营中一声炮响,一排兵士一涌而出,左右列队,不一致会儿,但见一彪雄大汉在一群兵士的簇拥下出了辕门,诸葛少爷少爷定睛一看,却是张飞。张飞一见诸葛少爷也是喜上眉梢,一把将诸葛少爷抱起,转了个圈,笑着说道:“小家伙,多年不见,都长成大小伙了!你张伯伯都快认不出来你了1

张飞将诸葛少爷放下,上下打量一番,轻轻的捶了诸葛少爷一拳,笑着说道:“行呀!长得一表人才,比你老爹还白嫩,怪不得我侄女喜欢你呢1

“啊?您侄女?”诸葛少爷听得一头雾水。

张飞闻言,一瞪眼,说道:“银萍呀!怎么?你小子想不认账呀1

诸葛少爷一听,原来说的是关银萍,这才笑着说道:“岂敢,岂敢1

张飞听诸葛少爷这么说,这才面容和缓,说道:“我二哥就这么一个闺女,你要是敢欺负她,小心老子扒了你的皮1

诸葛少爷闻言,顿时一头黑线,心说,这张飞还是如此彪悍呀!

“三叔,思远远道而来,还是让思远进营说话吧1张飞身后,一中年男子笑着劝说道。

诸葛少爷抬眼一瞧,但见此人三十多岁,长得眉清目秀,身材魁梧,腰间长剑精致异常,身上铠甲也格外鲜亮,一身的贵族气息由内而外,举止投足间渗透着王者气息。诸葛少爷如此打量一番,便将此人身份猜出了七八分,赶紧上前行礼道:“思远不知王子在此,失礼,失礼1不错,此人就是刘备的养子,刘封。

刘备昔日漂泊半生,一直没有子嗣,为了后继有人,就在荆州过继了长沙郡刘泌的外甥,罗侯寇氏之子寇封为庶子,也就是现在的刘封。起初刘备无子,父子关系很融洽,可是随着刘备嫡子刘禅的降生,刘封的地位变得尴尬起来,特别是刘备称王之后,这种尴尬更明显,刘备称王,封刘禅为王世子,而刘封却只被封了一个副军将军,然后就被打发来镇守着地处益州边陲的上庸郡,这让刘封非常愤怒,私底下经常与幕僚商议大事,时人莫知。

平日里,众人见刘封都称呼其长公子或副军将军,今天诸葛少爷一见面就称呼刘封为王子,这让刘封非常高兴,心里不自觉的就对诸葛少爷产生几分好感,觉得这小伙子很上路呀!连忙上前,将诸葛少爷扶起,笑着说道:“思远呀!你我也算是旧相识了,你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这一转你都长这么大了,还生的如此出众,诸葛军师有子如此,足慰平生了1

诸葛少爷连称不敢,态度极为恭敬。

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诸葛少爷这番无心之论,听在孟达耳中却成了另外一番意思。孟达认为诸葛少爷对刘封如此尊敬,在某种程度上代表了诸葛老爹的意思,孟达久居蜀中,自然晓得诸葛老爹在刘备军中的地位,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刘备百年之后,执蜀汉政权牛耳者必是孔明也!如今孔明之子称呼刘封为王子,这其中的意义耐人寻味,自此,孟达便有了心思,与刘封的关系也越发的亲密了!

诸葛少爷与张飞帐下诸将一一见面,一番客套之后,这才和张飞、刘封、孟达进了帅帐。进帐之后,众人落座,张飞在自己的下首给诸葛少爷添了个位置,笑着握住诸葛少爷的手说道:“思远现在已经是荆州军主将了,如今襄阳战事吃紧,你不在襄阳坐镇,怎么跑到宛城来了?”

诸葛少爷微微一笑,恭敬的说道:“曹操十万大军昼夜围攻襄阳,襄阳粮草将尽,特来向张伯伯求援1

张飞眉头一皱,道:“我这里兵马不足两万,如何救得了你?”

诸葛少爷微微一笑,道:“张伯伯这两万兵马如果南下襄阳,自然是杯水车薪,可是如今这两万兵马驻扎在宛城,就敌的上十万雄兵呀1

张飞闻言,眼珠一转,顿时了然,拍着诸葛少爷的手,笑着说道:“你小子定是又有了什么鬼主意了!快说,怎么干?”

众将闻言,也纷纷竖起耳朵。

诸葛少爷从怀中取出曹军在司隶的布防图,在桌案上展开,手指在图上一指,笑着说道:“如果张伯伯挥师东进,攻打这,你说曹军会不会炸开锅?”

张飞定睛一看,仔细一想,随即会意,笑着指着诸葛少爷说道:“你这小鬼,可真有你的1随即站起身来,朗声说道:“众将听命,拔营起寨1

诸葛少爷闻言,一把拉住张飞,说道:“营寨不动,全军悄悄行动1

张飞闻言,嘿嘿一笑,说道:“好,就这么干1

傍晚时分,宛城城头之上,曹仁凭栏远眺,见张飞营中炊烟袅袅,不屑的撇了撇嘴,说道:“张飞匹夫,看你能支撑多久1张飞远道而来,粮草转运困难,作为沙场宿将的曹仁自然知晓,所以这几日无论张飞如何挑战,曹仁都坚守不出,把张飞气的暴跳如雷,经常鞭挞士卒发泄。曹仁听闻之后,心中欣喜不已。

夕阳西落,曹洪扶着石栏,缓缓走下城楼,没有注意到,一彪人马悄然的绕过宛城,向东而去。

三天之后,清晨,曹洪还在睡梦之中,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曹洪愤怒的拉开门,一脚将敲门的兵士踹到地上,怒气冲冲的吼道:“直娘贼,敢扰老夫清梦,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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