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震和李家人赶到范家时,范钱孙才将围观的人哄走。

刘宝珍冲上去抱着女儿就哭。

慕震急忙掏出银针,先将血止住,处理伤口。

他虽是大夫,可最近家里头没备什么药。只能开药方,让范钱孙找人去抓。

忽然想到温婉有神奇小药丸,他急匆匆又跑了回去。

温婉才躺下,就听到慕震急促的声音传来,“丫头!你快出来!!”

她外衣都来不及穿就出来了,“老头,怎么了?”

“你这儿有药吗?回血的。”

“有。”

“快,给我一些!”

“你等我一下。”

温婉也不问是什么情况,当即让小三制药,她回屋穿好衣服,将油灯放在温雅的兔子灯笼里,才出来。

“老头,发生什么事了?”

“李月月割腕了,情况紧急。”

“割腕!!我跟你去看看。”

两人拔腿就走,走到慕家门口,正巧看见慕如风出来。

“爷爷,你说谁割腕了?”

“李月月。”

慕如风心头咯噔一下,急忙跟了上去。

刚才范秀才来找时,慕震正好在外头,所以慕如风还不知道。

虽然他讨厌李月月,可也达不到希望她死的地步,看着走得飞快的温小婉,他追了上去。

来到范秀才的新房,李月月手腕已经被包扎过,气息奄奄躺在床上,手上的布已经被血浸透了。

“小三,做凝血丸。”

“是,主人。”

刘宝珍在床头哭泣,温婉将她拉开,她就去找范家嚷架。

温婉虽头疼,可也没精力管别人嚷不嚷。

“范秀才,去打盆温水来!”

范秀才似才回过神来,

温婉抬手去解纱布,李月月动了动手,虚弱无力,“滚,不要你管。”

“我也不想管你,只是受人之拖。”温婉抓过李月月的手,继续刚才没完成的事。

水很快打来,温婉直接用自己的帕子,清理起伤口边缘的血。

“疼!滚!”李月月胸腔提起一口气,吼出两个字。

为了避免她乱动,温婉道:“老头,你能用银针麻痹吗?”

“可以。”慕震用银针刺了几个穴位,李月月便没动了。

没有消毒水和酒精,只能用清水清理伤口。

温婉擦净手,将药丸拿给慕震,“凝血和止血的,先给她吃了。”

随后,她从空间拿出先前定做的特殊针,还有丝线。

看着又冒出血的伤口,温婉紧皱着眉,“老头,干净的纱布。”

“给。”

温婉接过,用纱布吸着血,正了正心神,按照小三所教的方法,用针线缝合伤口。

说实话,她从未做过缝合,心里头有些忐忑。

想让慕震来,又怕没见过缝合,不知道如何操作。

好在过程比较顺利,缝了六针,伤口已不见血。

“丫头,你这是什么疗法?”

“缝合术。”

药也吃了,伤口也处理了,温婉这才从床边退了出来。

又拿出一把,约莫有十颗药丸,放在范秀才跟前,“珍金加药钱,二两银子,谁付?”

秀才娘一听要二两银子,脸立马就变了,“抢劫呢?二两银子!”

“不,是公道价,如果是抢劫,我会要一百两。”温婉十分正经道。

秀才娘自是不想出这个钱,指向刘宝珍,“她的女儿,要付也是她家付。”

听到这话,刘宝珍跳得老高,“你说屁话!女儿都嫁到你范家来了,出了这等事,我还没找你要赔偿,你倒是先不要脸了!

亲家公,你是村长,你自己说句公道话!”

范钱孙叹道:“这是她自己划的手,我要如何说?我觉着,还得是找你们。”

刘宝珍气得两个鼻孔不停喷着粗气,“找我?你瞧瞧,我捧在手心的女儿,被你儿子糟蹋成什么样了?”

范钱孙脸色很是不好,但他是村长,有些话说出来就打脸。

只能让秀才娘代说:“两个孩子自己的事,你休要怪在我家秀才身上!我家才花钱娶过来,就要佘财,这叫什么?

她今日割腕,明日上吊,是不是都得我们出钱?这样的媳妇,不要也罢!”

刘宝珍咬牙,“行!这钱要我付也行,要么你儿子入赘我家,要么,咱不嫁了,去找县太爷评评理!!”

一听说找县太爷,范钱孙就怂了。

温婉不耐烦道:“商量好没?到底谁付?”

范秀才抬眼看了她一眼,收起眸中的眷恋,沉声道:“爹,咱们付吧。”

最后,秀才娘不舍地掏出银子。

温婉不客气地收了,将药丸给了范秀才,“明日开始,早晚各一次,吃完为止。”

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温婉几人便走了。

刘宝珍还想再吵几句,可病人需要休息,她也只好作罢,这些天,来看勤一点就好。

回去的路上,慕震说起缝合术,直言妙哉。

……

翌日一早,慕如风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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