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霍斯和德拉米雅挤在一间客房,他实在睡不着,就来到旅店外。只听的哐当的脚步声,原来是卡莫丽莉穿着沉重的盔甲踩在石板上,三更半夜在练习剑术。

赛霍斯头顶的黑气说:“卡莫丽莉为什么这么晚还要练习剑术?”

圆圆的月亮悬挂树梢,照着大地如同裹一层薄纱,旅店门口的油灯,发着昏黄的光,透过方形的玻璃罩,在风中摇曳,而没有熄灭。树影斑驳下,卡莫丽莉的宝剑闪着寒光,似乎要将这夜空中的黑影斩断。

“卡莫丽莉,你为什么不睡觉,大战在即,可要保存体力。”赛霍斯说。

因为是赛霍斯开口说话,卡莫丽莉一下子没有听出来,问:“谁?谁在那?”

“是我,赛霍斯。”赛霍斯开口说。

卡莫丽莉看清来人的模样,这才取下钢铁头盔,露出一头金发散落在肩甲。

只见她额头流下汗珠,在月光下如同珍珠般耀眼,汗珠在她细腻的脸上流下,呈现几道明晃晃的痕迹,让她愈发动人。

“你不也还没睡。”卡莫丽莉收起剑。她表现出对即将到来的大战,没有必胜的信心。

赛霍斯说:“我想到一件事,我的黑气容易透露我的想法,这在作战的时候是很危险的,我可不可以先借用一下金头盔。”

卡莫丽莉很爽快的答应了,她取出金头盔,给赛霍斯戴上。

终于没有了令人烦躁的黑气,赛霍斯轻松许多,他对卡莫丽莉逐渐有了好感,就仔细打量她。

卡莫丽莉有着白皙滑嫩的皮肤,跟她女骑士的身份不相符,听同行的骑士说,因为卡莫丽莉长相柔美,在军中没有威严,她不得不大多时候戴上头盔,只露出两眼睛。

不过,就是两只眼睛也是极美的天蓝色,让人不禁猜想铠甲后她是什么样子。

比起能遮住的容貌,遮不住的傲人身材才是最令她烦恼的。敌人见到卡莫丽莉,往往都会起劲,攻击她。不过,卡莫丽莉可不是软柿子,她用高超的武艺,和过人的智慧击败数不清的敌人,立下许多战功。她也是深受国王器重的人。

或许是出了汗的缘故,赛霍斯闻到一股汗臭味,这与来时在过道闻到的香水味不同。卡莫丽莉感觉到,说:“因为长期不卸甲,身上有点味道是难免的。”

赛霍斯却想:“过道里的香水味应该是旅店老板娘身上的,老板娘孤身一人在荒山野岭开旅店,也不怕吗?”

他对卡莫丽莉说:“我去查探一下这间旅店,总感觉怪怪的。”卡莫丽莉感觉没有哪里不对劲,就只笑了笑。

赛霍斯又回到了旅店的过道,房间门口的油灯被风吹的往一边偏,差一点被吹灭,风一停,又照亮走廊。

赛霍斯缓慢走向走廊的尽头,走过一道门,那里面是一个大厅,旅店老板娘正在大厅中央的桌子前,悠闲的玩耍着手中的金币。

赛霍斯走近,奇怪的是她身上没有香水味,只有一点微微的油烟气息。她问:“这位客人是哪里不舒服吗?需要什么?”

赛霍斯回答:“我没有哪里不舒服,就是睡不着出来走动,你这旅店还有别的客人吗?”

老板娘说:“前几天,不知从何处来了一个单身女人,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住在店里,很少出来走动。”

赛霍斯听了心里有了一丝怀疑。老板娘突然朝赛霍斯扔来一枚金币,她摘下来朴素的头巾,一头长长的乌黑的秀发垂落到她腰间。她撩起质地粗糙的围裙,露出大腿对赛霍斯说:“旅店少有人来往,这一年来,我还是头一次接待你这样俊俏的青年剑士,来姐姐这里,我们一起喝两杯怎么样?”

赛霍斯想:“这老板娘有点意思,让我觉得是魔物了,不过,她这样的处境也是可以理解,深山老林,长夜漫漫,自然想找点乐子,兴许她只是普通的女人罢了。”

赛霍斯将金币放在桌子上,说:“我不能喝酒的,你应该也注意到我们一行人可都是高手,我们时常保持警惕,你若是想对我们不利,可会倒大霉。”

老板娘放下围裙,连声说:“可不敢惹你了。”

赛霍斯让老板娘把他带到那个神秘单身女人的房间。老板娘不敢怠慢,端着一盏油灯,领着来到一个房间门口。

赛霍斯又闻到了那香味,一定是那个单身女人没错了。赛霍斯抬手正想敲门,老板娘说:“她已经睡了,你看灯已经灭了,这样打扰不好吧。”

赛霍斯便没有敲门了。他想:“开始怀疑老板娘是魔物,看来是错怪了,还好有金头盔挡住了黑气透露想法,不然,老板娘不高兴了。”

老板娘说:“剑士,我看你一路劳累,不如随我去澡堂洗个澡。”赛霍斯点点头。老板娘很高兴,她一边领路,一边拨弄自己的秀发。她时不时看向赛霍斯,不知道的以为她是魔物在瞅自己的猎物,赛霍斯清楚她就是很久没看到男人了。

不一会,老板娘将赛霍斯带到一处木屋,里面摆设简陋,有一个大木桶,一根竹筒被掏空,里面流淌着山上的清泉,底下有一个小木桶接水。老板娘说:“要不要洗热水?”

赛霍斯摇头说:“冷水就行了,你去忙别的吧。”

老板娘将屋内的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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