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会低头靠近她的脖子,轻轻嗅了嗅她身上传来的阵阵体香。

宇文会tian吻了一下她的耳垂,郑锦衾当即全身战栗,似触电一样。

郑锦衾的耳朵最为敏感,她知道宇文会是故意挑逗自己,她拼命压制自己体内的敏感异动。

郑锦衾侧了侧头,不想让他触碰自己。

宇文会伸手去解她腰间的青色腰带,郑锦衾全身抵触着挣扎,她双眸湿润,摇头哭求,“不要,我求你,求你放过我吧1

宇文会垂眸看着身下我见犹怜的美人,他心软了一下,随即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抚摸她细腻光滑的脸颊,“别怕,我会很温柔的1

宇文会不论在人前还是人后,一向心狠手辣,做事更是不留余地,现在能说出这种话,表明他真的对她有点心软了。

她见他执意要占有自己,脸上露出几丝绝望的神色。

宇文会怕他像上次一样咬舌自尽,他这次给她嘴里塞了东西,让她无法再咬到舌头。

宇文会轻抚她的眉眼,低声细语,“小锦,别怪我心狠,只有这样,我才能得到你1

郑锦衾心中发誓,你永远也别想得到我,等我有机会出去,我定让你生不如死!

宇文会解开了她的衣裙,拉下了她肩头的衣领,亲吻着她的锁骨……

这场情事直到晚上才结束。

宇文会满足地抱着怀中的女人,他知道她是太累了,睡着了。

这时门外,他的手下通传,“将军,大宰冢找你,有要事相商1

宇文会下床,穿好衣袍,随后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才起身离开。

宇文会走出房门嘱咐,“她以后就是这锦晖阁主人,她除了不能离开锦晖阁,其他一切都得听她的吩咐办事1

当他一走,郑锦衾就睁开了眼睛,将他刚刚吻过额头的地方狠狠擦了擦,表情

就像粘上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

她立马吩咐,“来人,准备沐浴水1

门口有守卫自然听从安排,毕竟主子才说了除了不让她离开,一切全听她的,随后守卫马上吩咐下人去准备洗澡水。

两个守卫自然清楚在此之前,主子对她做了什么,两人虽然同情,却也无能为力。

郑锦衾待在木桶里洗了两个时辰,将身上都搓红了,搓伤了,可她还是觉得自己脏。

身侧侍候她的丫鬟见此情景,忍不住劝了几次可惜她全然不听。

郑锦衾闭上了双眼,压制了心中怨愤的思绪,随后睁开眼,起身换上了寝衣。

郑锦衾一醒过来,就拿出了万能手表空间里的避孕药吃了,她绝对不要怀上一个自己怨恨至极之人的孩子,至于发生的那件事,她就当自己被恶狗咬了一口,恶心了自己。

第二天,一大早,她起床梳洗打扮了一番,出了房间,来到院子里的那个凉亭中。

她让丫鬟杏儿拿了笔墨纸砚,还有酒坛,她提笔写出: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随后将写好的诗放在一侧,她抱起小酒坛,痛饮一大口。

她大笑道,“痛快1

身旁的丫鬟杏儿担忧地劝解,“郑娘子,你这样饮酒,对胃不好,少饮点吧1

郑锦衾看了她一眼,勾唇浅笑,没有回答她的话。

她接着写下: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然后将诗放在一侧,一只手握着小酒坛,喝了一大口,另外一只手提笔写道: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杏儿见她不听,只好不说话了。

杏儿拿起她写的诗,看了看。

她作为一个国公府的丫鬟,自是识得几个字的,毕竟她当初被选进府内,就是因为自己识字。

杏儿将自家娘子写的诗读了读,心中赞叹不已。

她抬头赞美,“娘子,你这几首诗写的可真好1她略微羡慕地说。

她虽然识字,但是不会写诗,所以她很羡慕那些识文断字,还能写出极好诗句的文人墨客。

郑锦衾淡笑,随即又写下: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郑锦衾随后笑着说,“杏儿,既然你这么喜欢,那这些诗都送给你吧1

郑锦衾拿着自己写的第一首问,“你看得懂诗的意思吗?”

杏儿摇头。

郑锦衾浅笑,“那我给你翻译翻译1

“这第一首啊!讲的是深山中的石灰石,经过千万次的锤炼,才能从深山中开采出来,还要经过熊熊烈火的燃烧,可对他来说却很平常。即使粉身碎骨,他也毫不畏惧,甘愿将一身清白留在人间。”

“这第二首……”

此刻,宇文会正站在门口,听着她的侃侃而谈,同样被她身上所传出来的认真和从容给吸引了,他没想到她还有如此才情,当真让他惊喜不已!

杏儿见到走过来的宇文会,她当即不笑了,变得规规矩矩,向他行礼。

宇文会没理她,只是径直走向郑锦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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