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岚,我跟你去那边找找。”杨瑞带着小岚去西厢房那边找了起来。

张清泓最喜欢干这个,反正什么丹青啊,青花瓷啊,这些东西在他眼中都是宝贝,看一个就得研究上半天。

毛飞最干脆,一律只往隐秘的地方找特殊的东西,柴房里的用具,厨房的刀具什么的。

钟夏岚则拿着罗盘,一步一看,在院中搜索了起来。

几人全部出动,开始了一场轰轰烈烈的寻物之旅,一时间张府上下鸡飞狗跳,人心惶惶。

从早上找到傍晚,几乎每一个院子,每一个厢房,每一个下人房…

甚至连张员外的正卧室里外都翻遍了,竟也找不出一件格格不入的奇怪之物。

最后他们又回到了起点,那间发生命案的西卧。

这里面其实已被搜索过一次了,但不知为何,杨瑞总觉得这里当时有哪个地方不太一样,可又怎么也回想不起来了。

“喵~这床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小岚看不出来呢,喵~这桌子好重,是红木的吧,这箱子全是衣服,咦,这柜子好香,是檀木的么。”

小岚翻箱倒柜的也无发现半点奇怪之物。

张清泓正在研究一个巨大的青花瓷,里面黑洞洞的,伸手进去掏了掏,屁都没有,就在他转身的时候,忽得憋见了什么。

“咦,这屏风?怎么有点?”

“小师妹,劳驾你把这屏风上的衣服拿开。”

张清泓死死的盯着那块屏风,像是要把它看穿了似的。

钟夏岚正在抬头看着房梁,忽听他说屏风上的衣服,就马上转了过来。

屏风上挂着一件白色纱裙,是女人们在洗澡时外面披的那种轻纱,朦胧的衣物底下,似乎隐隐藏着其它。

‘唰’轻纱裙被扯了开去,下面竟露出一幅画像,这画像是印在屏风之上的。

杨瑞定睛一瞧,脑子里终于闪过了熟悉的画面,就是这幅屏风上的画像,那一夜有风吹起过轻纱裙,他憋到过一眼。

要说屏风上的画像,倒也没什么稀奇的,有的会印上山水,有的会印上美女,有的植物动物。

但这屏风上所印之女子,却极为妖冶,红纱半遮半现,雪白的肌肤有大半裸-露在外,其上纹有花花绿绿的奇怪纹身。

这样的女子,这样的装束,并非中原所有。

几人再细看这屏风的款式,不像是近代所产之物,年代应该也比较久远了。

“就它了,肯定是这鬼东西,用火烧还是水淹?”张清泓拍着这屏风,兴奋的道。

“你以为打仗啊,还火烧水淹。”毛飞将他推到了一边,拿出了道黄符贴在屏风之上。

他凑近十分仔细的看了一阵道:“奇怪,照理说‘附生怨灵’多少会对我这符起点反应,怎么一点动静都没?”

“难道它已经脱离了实物?”

钟夏岚也感到十分奇怪,想了想又摇摇头,“也不可能呀,‘附生怨灵’脱离实物没几天就会鬼体消散的。”

张清泓忽得一拍脑瓜子:“对呀,它可能遇见我们,就被吓出了实物,现在早就魂灰烟灭了,我们还在这里傻傻的守了好多天。”

然后,所有人将目光射到了他的身上。

“是...是啊,不然...不然怎么没反应。”张清泓傻笑着看着他们。

为了证实是否就是这件奇怪的屏风在作怪,几人便将张大员外请了过来。

张大员外看着这屏风想了好久,终于被他记了起来,说起这屏风还是他在娶小妾前的一段日子。

专门花重金从码头的一个扶桑商人那所购得,那商人说它能旺桃花,能让他娶上三房四房什么的。

结果连二房都没娶成,反倒成了现在这个鬼样子了。

最后他看了眼屏风,就摇头叹气的走了,几千两的银子啊,就买了这个破东西回来,砸又不能砸,现在看着都嫌碍眼。

“我说就是它了吧,不过我们现在怎么办?”张清泓看着众人道。

毛飞拿出了飞星铜钱剑:“还能怎么办,你以为‘附生灵’真会蠢到跑出去溜达,待我开坛作法引它出来。”

“我在旁边念咒助你。”钟夏岚也要加入这引蛇的行列。

张清泓这回很识相的退了开来,给他俩腾出了一个地方,谁叫他根本不会开坛呢。

开坛作法这个活,一般人可做不来,极耗体力和灵力,而且擅长开坛的也只有茅山了。

所以毛飞主动请缨,下场开坛作法。

黄符,黄布,香鼎,法印,红烛,铜钱剑,一个简单的道坛已经设在了屏风之前。

钟夏岚手持古剑,下面一块八卦铺垫,盘腿而坐,双眼紧闭,口中念念有词。

毛飞手持飞星铜钱剑,脚下七星罡步。

“头戴华盖,脚踏魁罡,五星镇彩,光照玄冥。敕东方怨灵之魂,腐木之精,所在之处,速来奉迎。急急如律令。”

只见咒语一毕,人也已走到了坛前,然后抓起坛上的法印,盖在了屏风之上。

法印亮起了一道金光,但却只是一瞬,就又突得消失了。

毛飞眉头一拧,放下法印,再抓起几道黄符,口中再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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