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就是江不言。

之前计划着给江薇母子做个亲子鉴定,这不,立马付出了行动。

他先是在封小哲身上取了血样,然后又来血液库盗取了江薇的储存血样。

接下来就等鉴定结果了。

如果那小子不是江薇生的,呵呵,那可就有热闹看了。

“把这两份血样送去狂医那儿,明天上午我要拿到检测结果。”

黑衣人伸手接过袋子,恭敬道:“少主放心,属下立马去办。”

江不言歪着头想了想,又开口嘱咐,“别让我妈知道了。”

“是。”

目送黑衣人离开后,小家伙这才从假山后面走出来。

时间还早,女魔头回家后肯定会将龙王吊起来打一顿,他这个时候回去,铁定是要被修理的。

还是去美食街逛一圈,填饱肚子再说吧。

傍晚。

江家别墅。

房间里,江薇穿着拖鞋正在室内来回踱步,脸上满是焦急之色。

刚才血液储藏机构那边的工作人员来电,说她的血样被盗了。

平白无故的,谁会偷她的血?

除非有人怀疑封小哲不是她生的,打算私底下做亲子鉴定。

不管这人是谁,对她来说都是潜在的危险。

一旦怀疑的种子埋在,对方或许会想尽办法得到证实,这无疑是一个高爆炸弹。

“怎么了?中午的时候不是说好遇事别着急么,怎么又慌成了这样?”

江夫人从外面走进来,见女儿满脸浮躁,忍不住的训斥。

江薇猛地顿住脚步,上前握住亲妈的手,抖着声音道:“妈,妈咪,血液库里储存的血样不见了,

你说是不是有人怀疑那野种不是我生的,所以偷偷去盗取了血样,想私底下做亲子鉴定?”

江夫人乍一听,整个人都愣住了。

待反应过来后,她的面色也跟着一变。

“极有可能是江知那贱人起了疑心,毕竟她死了一个儿子,你多了一个儿子,太过巧合了,

而且那孽障长得像她,她起疑也是正常的,只不过她完全可以取她的血做鉴定啊,为何绕一个大弯取你的?”

江薇一听是江知盗了血样,双腿一软,差点就跪了。

“妈,妈咪,咱们该怎么办?”

江夫人伸手扶住了她,瞪眼道:“怕什么,那血液库里放的是江知的血样,即使他们盗了去做亲子鉴定,结果也会显示母子关系。”

江薇浑身一哆嗦,好像丢了魂似的,双眸中染满了恐惧。

“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她或许还会想其他法子求证,毕竟已经起了疑心,

妈咪,封小哲那个孽障不能留了,咱们要尽快想办法弄死他,只有死人才真正安全。”

江夫人微微眯眼,默了片刻后,试着道:“咱们的人发现江知那贱人的儿子在美食街,

小孩子嘛,贪嘴,肚子填饱了还会打包一大堆东西带回去,咱们可以在清淡点的食物里下药。”

江薇瞪大了双眼,眸中闪过一抹惊喜之色。

“您的意思是说他会打包清淡的食物回去给封小哲那孽障吃?咱们趁着这个机会下药,然后借江知母子的手毒死那野种?”

江夫人笑着点头,“这是个绝好的机会,而且美食城人多口杂,即使毒死了人,也很难查出根源。”

江薇兴奋道:“那还等什么,赶紧去安排啊,那小杂种现在重伤未愈,一旦中了毒,必死无疑。”

江夫人静静地看着她,问:“你确定要这么做?毒一旦下了,他就活不成了,他一死,你仅剩的筹码可就没了。”

江薇死死咬着牙齿,俏脸上满是狠毒之色。

即使有那筹码,她也飞不到枝头做凤凰。

那个小杂种对她而言,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利用价值。

既然这样,她还留着他做什么?

把他弄死了,所有的秘密都将尘封,再也无人能窥探。

“我已经想好了,就这么做,妈咪,这个祸患留不得。”

江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背,咬牙道:“那就这么做,你赶紧收拾一下,现在就去封氏。”

江薇不太乐意。

即使她去了,也是被扫地出门的下场,实在不想丢那个脸。

“毒死那野种跟我去不去封家有什么关系啊?”

江夫人瞪眼,训斥道:“愚蠢,你待在封家,一旦那野种的死讯传来,你就可以以他母亲的身份请警局的人将江知那贱人收监了,

而且你在封家还能挑唆那老太婆,让她将怨气跟恨意全都撒在江知身上,有那老婆子掺和,你觉得江知还能逃过这一劫么?”

江薇眸光一亮,狞笑了起来,“还是妈咪想得周到,我这就去封氏。”

“嗯,还有一点,那老太婆八成不知道封小哲在江知那儿,你找个机会透露给她。”

“明白。”

晚上七点。

小家伙从外面回来。

可能是吃太多了,走两步就打一个饱嗝。

江知倚门而立,双手环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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