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苏本来想要安安静静的离开,经周婆子这么一喊,四下的邻居都从屋子里出来,朝着白苏苏这边看。

目光落在看到她身上的包袱时,有些人的神色都跟着变了。有些人自然就想到昨天周婆子说的话,心中对白苏苏和周溪溟的关系生了疑惑。

“我去哪里,还需要跟你说吗?”白苏苏看着周婆子,眼中带着不耐烦。她都要走了,周婆子还要给她找不痛快。

“你这样还没有嫁过去,就想着跟人跑了,要是出了这个村,被人看笑话,你让村子里的其他姑娘怎么办?”周婆子将白苏苏的事情和村里的人挂上钩,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白苏苏。

都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要是因为白苏苏,坏了整个村子里女孩子的名声,那日后这些姑娘想要嫁一个如意良君,那就是难上加难的事情了。

家里有待嫁姑娘的,忍不住的出声询问:“白苏苏,你这是要和这个男人私奔吗?”

“白苏苏,你可不能这样做,坏了村里其他女儿的清白。”

白苏苏一时间被气笑了,什么时候她从这里离开,就会连累其他女孩的清白了。

“我打算去镇子里住,让他帮忙,有何问题?”白苏苏看着四周的人,“怎么就坏了其他女儿的清白了?”

周溪溟从前就知道姑娘家在这个世道活的艰难,亲眼见到之后,没想到比他想象的更加艰难。

“那你也不能和他一起。”周婆子今天是怎么着,都要将白苏苏的事情给搅和黄了,说的越发恶毒,“谁知道你从这里离开之后,会不会做什么下作的事情,平白给村子里添污。”

“什么叫下作的事情?”白苏苏将手中的包袱放在地上,一步一步的走到周婆子的面前,一双眸子冷冷的看着她,“你坏我那些地,算不算下作的事情?”

赶过来的郑秀氏看到这阵仗,立马站出来解释,“苏苏这丫头只是见地被人毁了,干脆去镇子上谋生,也好给敬云寻一个夫子,怎么就牵扯到清白不清白上了。”

胖婶也走过来,在一旁应和,“是啊,她今天要走,我们都是知道的,将她拦在这里做什么。”

白敬山眼巴巴的看着这场面,小嘴一撇,哇哇的哭了出来,那声音,要多悲恸就又多悲恸,简直是闻者见泪。

听见这哭声,周溪溟连忙去哄,像是变戏法一样的给白敬山一些吃食,让他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周婆子看着这一场面,冷哼一声,阴阳怪气的开口:“这孩子,指不定是谁生的呢。”

原本还有些耐心的白苏苏,在听到这句话之后,额头青筋暴起,直接给周婆子两巴掌,直接把她扇在地上。

“你要说我可以,竟然还敢污蔑我弟弟。”白苏苏气的浑身发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泼皮无赖的人。

她从前就喜欢泡在研究室里,素日和人打交道都是客客气气的,像周婆子这样的人,她还真的是平生仅见!

周婆子捂着自己脸上这两个红红的巴掌印,坐在地上开始撒泼大声哭嚎,“你这是被我说中了事实,羞恼之后就开始动手打人了埃”

“好了1周溪溟眉头紧皱,看着地面上坐在那里的人,心中很是愤恨。地上坐着的人,三番两次的陷害还不够,竟然还想出这样恶毒的心思,真是可恨!

周婆子丝毫不理,依旧趴在地上哭嚎,活脱脱就是一个无赖。白苏苏总算是知道,那白泛舟到底是跟谁学的了。

周溪溟看着久久等不到人,架着马车过来的阿影和一众侍卫,将怀中的娃娃递给白苏苏,负手而立,声音低沉带着威严。

“阿影,将这个人给孤抓起来。”

本来周溪溟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可是总有一些人在这里敬酒不吃吃罚酒。

“是1阿影一挥手,伸手的人跟随他,将地面上哭嚎的周婆子拎起来,让她跪在周溪溟的面前,双手被人扣住,让她动弹不得。

“你这是做什么,要动手打人埃”周婆子平生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顿时收了哭喊,眼中流露出恐惧的神色。

“这可是当朝太子,容不得你在此放肆。”阿影提了周婆子一脚,语气中带着威胁。

“太子?1周婆子惊了,那听都很少听过的名字,如今在耳边响起,就犹如地狱里的召唤,吓得她手脚冰凉。

不止周婆子惊讶了,四周站着的人也都跟着惊讶了起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周婆子心中发慌,嘴上却开始反驳,“不可能!太子怎么会到这个小地方来,莫不是你们在欺我1

“普天之下,有谁会假冒太子的名讳1阿影冷哼一声,又踢了一脚周婆子,“见到太子还如此放肆,给我老实点1

周溪溟背手站在那里,看着周婆子老实了,才缓缓开口,“你屡次三番的污蔑孤,按照我朝律法,其罪当诛。”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让周婆子瞬间慌了神,喉咙像是被谁掐住了一样,吐不出一个字。

“孤请白姑娘去帮孤治理农田,可有问题?”周溪溟抬眸扫过四周的人,目光所过之处,人们尽数跪下,一言不发。

白苏苏抱着白敬山,看着四周跪着的人,想着在这个时候,自己要不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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