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燊行也很想知道为什么。

明知吃力不讨好,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但没有原因,当时就那么做了。

他没说话,启动轮椅直接离开。

崔贤叹气,小声嘀咕:“明明就很在意,偏要这样明着刺人,这哪能追到心仪的姑娘碍…”

傅燊行耳朵很灵敏。

他听到了。

没有表情的脸上神色更加冷淡,最后漠然无波地进了电梯。

乔夕辰回到卧室,给江匀去了通电话。

“江律师,昨天辛苦你了。我这边已经彻底摆脱了嫌疑,警方抓到了嫌疑人,只是……”

她把张莹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下。

“能不能麻烦帮我跟进一下张莹的事?”

江匀沉吟道:“人赃并获的确麻烦,再加上她当众犯了错,又被余沛沛训了,有作案的动机。想翻案,除非能抓到真凶。”

真凶能在傅家来去自如,甚至有可能就是受害人本人,或者由她指使。

除非自己站出来承认,否则想抓到,希望渺茫!

乔夕辰也懂这个道理:“我知道,所以才要麻烦江律师出面帮忙了解下情况。”

江匀问:“你想要怎么样的结果?无法忍受有人像你一样被陷害,还是不想她因为你背锅?”

“说实话,我还没那么大义,做不到所有的路见不平都能去拔刀相助,我只是单纯的不想让背后使坏的人得意。”

乔夕辰眸中闪过恨意:“这种人,绝不能姑息1

而且这人,根本就是冲她来的!

她左右都不能只保自己。

江匀叹了口气:“我明白了,等我消息。但这件事,我没法向你保证。”

就像他当初即便倾尽心力,乔夕辰依然入了狱。

有时候,结果比现实更残酷!

乔夕辰这边才挂了江匀的电话,童言的电话又进来了。

她兴奋道:“我总算见识到资本的势力了。你今天有没有上网?所有关于你的帖子一夜之间全没了,整个网上干净得仿佛没发生过昨天那件事一样。”

童言激动得忍不住鹅叫:“哦哦哦哦……我敢肯定,绝对是傅燊行干的!偌大的海城,也只有傅家有这样的实力1

乔夕辰沉默地听着。

其实她猜大概率也是他。

陆思哲有这个心,但毕竟是个被宠坏的公子哥,实力有点,但能力不足。

可傅燊行不一样。

看似因病残窝在家,但在傅家那样一家子豺狼虎豹在旁边虎视眈眈,小动作不断的情况下,傅公馆这么久依然安然无恙。

由此可见,这人并不是软柿子。

只是一想到他刚才那冷漠的态度,她心里就不是滋味。

“别提那没人情味的家伙!他才不会多管闲事呢1

“亲,你有情绪哦。”童言打趣:“这怎么会是闲事呢?这明明是甜事1

乔夕辰:“……”

童言闹够了,想起正事:“对了,你上次预约的产检是什么时候?再过两三个月宝宝都要出生了,我还没听过他们的心跳呢。”

“这周末。”

提及宝宝,乔夕辰心里生出了些许愧疚。

从最初不愿要,甚至厌恶,到现在的朝夕相伴,她渐渐感受到了来自他们的亲情羁绊。

“那行,周末我陪你一起去。”

“嗯。”

两人又聊了几句,这才挂掉电话。

……

书房。

傅燊行思考了一天一夜,心里有了答案,立即把阮东时与秦昊南找了过来。

三人分坐书房茶几的三方,喝茶的喝茶,品酒的品酒,气氛怪异。

“你刚刚说什么?”

阮东时眨巴着眼,满脸诧异地问。

是他耳朵坏掉了吗?

他那不食人间烟火的行哥居然问他们怎么对女人好?怎么才能不惹女人生气?还有怎么才能控制住不怼女人?!

虽没明说这个女人是谁,但阮东时与秦昊南心知肚明。

“哈哈哈……”

他没忍住,一连串的鹅笑破口而出,把那张好看白嫩的俊脸更生生笑得诡异扭曲。

秦昊南也忍俊不禁,笑问:“你认真的?”

傅燊行脸黑如墨。

他后悔了!

他就不该问他俩!

“不用回答了1

他冷冷转过轮椅,背对两人,无情又嘴毒:“我也是闲的慌,你们一个万年单身狗,一个花花公子,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勤,我居然会问你们1

“不是……哈哈哈……行哥,为什么不可以问我们?1

阮东时是真想停下来,但一想到刚才傅燊行一脸正色又故作淡然地问他们怎么讨好女人,他就是忍不住想笑。

傅燊行有点恼火,嫌弃地道:“一个不懂,一个走肾不走心,说了也没用,我还问你们干什么?1

秦昊南警告地瞥了眼阮东时。

然后,才一脸好奇问傅燊行:“咳,我呢,没经验,但我知识丰富,可以给你提供理论支持。”

“我1阮东时举手:“我虽走肾,但跟我走肾的女人没一个不说我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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