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果睡!

他居然!!

穷的没衣服穿了还是忙的穿裤头的时间都没?!

乔夕辰简直要疯。

被烫了似的,赶紧又把浴袍下摆给拉回来遮祝

这还不算,她飞快把推上去的薄毯也给拽了下来,把那十分有冲击性的地方严严实实遮了两层!

然后,她转身,带着满脑子嗡鸣逃似地往外跑。

直到回了房间,反锁上房门,她才靠在门板后吁出了一口气。

可是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印进了脑子里,怎么都挥之不去。

心慌意乱间,她突然想起了前些日子在山上看到秋姐拨出的大红薯。

葱葱郁郁的桃红根须连着藤蔓茎叶,中间是一根直溜溜的红薯!

“天1

乔夕辰哀嚎一声。

她特么的都在想什么呢!!!

转过身,闭着眼脑门就“咚咚咚”往门上撞。

撞门声不大,但在寂静的夜里依旧让人惊悚。

乔夕辰绝望地停下,慢慢下滑,顺着门背坐在了地毯上。

她脸红得像要着火,血液一波一波抑制不住地往上涌,心脏也扑通扑通像上了加速器。

她果然污了!!!

乔夕辰恼羞成怒:“都怪傅燊行那大猪蹄子,以前每次都好好的,知道穿上裤子,再不济也是大裤衩,今天居然……居然……”

咬着唇,她说不下去。

“乔小姐?”

房门被敲响。

乔夕辰吓了一跳,身体猛地弹离门板。

崔贤疑惑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我刚听到你房间有动静,你没事吧?”

乔夕辰像被人踩了尾巴的兔子,顶着一个很大的肚子,本该动作笨拙,她却一蹦而起。

“哦……哦没事。我,刚不小心弄倒了东西,正在收拾,我……我马上来……”

“好的。”崔贤道:“正好少爷刚睡了片刻,这会儿正好醒了。”

乔夕辰赶紧敛下所有的心思,同时也狠狠松了口气。

这么说来,刚才的事傅燊行是不知道了。

那简直太好了!

她飞快冲进浴室,用冷水镇下了脸上的红晕,深吸几口气,这才打开房门去了隔壁。

傅燊行确实已经醒了。

那双又黑又深的眸子漂亮而精神,但却没有丝毫焦距。

他拿着一本盲文书,修长好看的手指在上面划摸辨读。

不知是灯光的原因还是刚睡醒的原因,乔夕辰总觉得此刻的他身上有一层别样的光彩。

她目光不由自主下移。

男人身上的薄毯已经被掀掉,浴袍下摆也敞着,已经明显穿上了裤衩。

裤子不算紧,但也绝不是宽松形,把某处包裹得鼓鼓囊囊,一看就很有内涵。

乔夕辰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又开始加速,小脸也泛上诱人的粉,刚刚强制平静的脑海情不自禁又闪现出刚才惊惶一瞥的画面……

鼻腔突地一热。

刚才没流的鼻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下流。

乔夕辰赶紧捂住鼻子冲进洗手间:“我……我内急,借用一下洗手间。”

放下手去开水龙头,手心果然艳红一片。

热腾腾的血滑过了上唇。

乔夕辰赶紧低头开水。

一滴,两滴,三滴……

真是……

想死的心都有了!

乔夕辰在洗手间待了许久,久到傅燊行眉心处有了烦躁,也心生担忧。

他坐起身,蹙紧眉,目光紧紧锁在紧闭着的浴室门板上:“你怎么回事?想躲懒直说,别用掉厕所里或者便秘当借口1

乔夕辰:“……”

狗男人色诱了人不自知就算了,嘴还毒!

果然是红颜祸水!

确定止了血,乔夕辰深吸一口气,这才出了浴室。

她怨念很重!

但绝不是怨自己心志不坚,肯定是之前那一幕给了她太大的冲击——毕竟是人生第一次见。

像傅燊行这种人模狗样,穿上衣服尽显完美的男人就不该有那么龌龊的……东西!

对,就是这样!

傅燊行“看”着她,见她满脸湿漉漉的,眉头拧得更紧:“你这是脑袋掉马桶里了?”

乔夕辰忍无可忍:“有些人其实挺好的,可惜长了张嘴1

冷着脸,走过去拿起针就开始扎,一点都不怜惜,下起手来又狠又快又准!

傅燊行的目光不动声色地落在她身上。

男人微微眯了眼:“你是不是刚才来过?”

乔夕辰手一抖,下意识想否认。

可一想面前这人眼虽瞎,但心不盲埃

而且还精得跟什么似的。

再说,她刚走的时候银针落这里了。

他都穿过裤子了,指不定也摸到过自己落下的银针。

否定的话他肯定会惹他怀疑。

乔夕辰漫不经心地嗯了声:“来看了眼,见你睡着了就走了。放心,我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没看到……”

话出口,她就想给自己嘴巴一下。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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