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面抢,李大胖只能厚着脸皮:“不是,二兴媳妇你家抓了那么多只,给我留一只呗。”
想得美!
刘桂梅当场怼回去,“胖婶你家银子也不少,怎么也不见你给我们一些花。”
李大胖脸臭了下来。
还真吃了福婆子的碗底,这嘴犀利如镰刀。
瞥见灶台上放着的红枣药材,刘桂梅一并顺下来,熬汤刚刚好。
李大胖急了:“快给我放下,这是我家的东西。”
她也知道她家东西不让人拿呀,咋就有脸拿别人家的。
刘桂梅理直气壮道:“胖婶,我家二兴因为你旧病复发,这药材给他补补也不为过。要是他没好,到时我们家可要来跟你要医药费。你还是祈祷他快点好起来,不然我婆婆到时肯定第一个找你算账。”
不管李大胖气什么样,她拿着东西斗志昂扬地离开。
偷鸡不成蚀把米。
福婆子克她,她媳妇也克她。
李大胖气得直拍心肝。
福家。
江杏花一直在门口张望,二弟妹怎么还不回来。
也不知道鸽子能不能拿回来。
突然眼前一亮,只见不远处的刘桂梅雄赳赳气昂昂像只战胜的母鸡凯旋而归。
“二弟妹,你还真厉害。”
刘桂梅被夸得忍不住得瑟,“我可是得到婆婆的真传。哪能丢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