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状不要太明显了。

紧接着福老二遭到福老娘和福婆子左右一记耳光,“你还有完没完!把福宝当猴耍是不是,叫你一两声就该满足了。”

她们都还没够呢。

就他总是搞特例。

福大兴和福二兴兄弟满脸幸灾乐祸:爹总算有人收拾了。

福小龙几人只差拍手叫好了:早就看爷不顺眼了,叫个没完,一直轮不到他们。

福老二疼疼疼地叫着,“行行行,我不让福宝叫了。”

俩人这才一一松开手。

嘴里嘀咕着:“难得福宝叫我叫得那么清晰,我心里激动嘛。”

坑爹被收拾下去,福大兴和福二兴巴巴地凑上来,满脸的期许地看着她。

“大哥。”福星儿笑眯眯地叫。

“哎1福大兴眼睛温柔得快溺出水来。

还想再让她叫一声,一看到旁边福老二手里的鞋子,立马打消这个想法。

“二哥1福星儿笑得眼睛跟月牙似的。

“哎!妹子1福二兴摸了摸她的脸,家里有妹如获至宝。

还想再听咋办。

一见福老二手抬了抬,他立马往后退。

江杏花也期待一脸,福星儿一口气叫了好几声,“大嫂!大嫂!大嫂1

独一无二的偏爱,把江杏花给乐得笑开花,“哎!哎!哎1

不行,等忙完晚上得再去赶一件衣裳,再给小姑多做一件新衣裳,新年可以多换。

其实她已经做好四套了,再一套就五套了。

至于家里几个男娃,每人两套。

不怪江杏花被偏宠,因为从小福宝的吃喝拉撒基本都是江杏花一手给收拾的。

这一点福婆子都比不过。

所以她们一点也不妒忌,觉得是应该的。

紧接着就是几个小屁娃了,她挨个地叫着。

每人只许一句,绝不允许多。

就说福小马还想再让她叫一声,就被福老二拿着鞋子追着跑。

福星儿一脸懵逼:想不通!实在想不通!

她叫一声,一个个跟捡到宝似的。

“你们爷俩别玩了别玩了1

……

福星儿吃着零嘴,看着他们你追我赶,哈哈大笑出声。

老屋子。

方氏她们也在打扫。

满屋灰尘呛得方氏直咳嗽:“这破屋子也不知打扫个什么劲,破破烂烂的,打扫后又不能变成新的。”

福大财:“有得住就不错了,总比睡大街好。”

反正他现在挺满足的。

该得到已经得到过,失去后才知道什么是该珍惜的。

亲情无价。

方氏咂咂嘴,这倒也是。

想起那段被人轰出来的苦日子,方氏依然心有余悸。

“不是,大财哥。你二弟来年不是要建新屋子吗?到时他们住的房子难不成空着呀?”

那片空地还挺大的,到时建起来少说有六七间屋子,够她们一大家子住的。

方氏一开口福大财就知道她想说啥,“你什么也别想。他们孙子就三个了,到时没准大兴媳妇还要生呢,到时他们娶媳妇生孩子没准还不够住呢。”

“大兴媳妇还要生?真是该生的生不了,不该生的一大堆。”

撇着边旁的陈雨柔肚子啥动静都没有,方氏心里头特别吃味。

当然也知道是他儿子的问题。

瞧瞧二弟妹一家人丁也有,现在都要建大屋了,啥好事都去她们家。

她们半点都捞不着。

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大财哥,我们家有没有打算在村里买块地呀?”

总不能一直住在这破地方吧。

要是来个狂风暴雨,没准她们就得埋在这里头。

隔三差五屋檐就掉块瓦片下来,吓死人了都。

“现在说这个干嘛1福大财是有想过,可目前挣的顶多维持生计而已。

再说这几个月他娘俩轮流着看病吃药,挣的都不够她们花。

目前来说福大财没这个打算,别无所求,一家老小平安就是福气。

“村里的地皮一块也没多少钱,我已经跟人打听过了,最便宜的也就十几两二十两。

不像在镇上,上百上千两,便宜得跟烂白菜似的。”

方氏忘了她们现在的处境,能拿出一二两已经很不错的。

“大雨,你觉得我们现在手里头拿得出来吗?”

一天有得吃就不错了,还能想那么远。

方氏愣了一下,她手头里现在才一两多,还差得远呢。

她们是拿不出来,可二弟一家拿得出来呀。

她们都要建屋子了,少说也得几十两呢。

“大财哥,要不你去跟二弟借一下。他这几个月挣得肯定不少,借我几十两再轻松不过了。

到时我们买块地皮,然后明年也简单地建起来,到时我们一家不就可以搬去新家住了。

总比住在这儿一天两头提心吊胆的,生怕随时被砸。”

方氏说得简直不要太轻松。

好像别人家欠他似的。

一旁抖着二郎腿的方大丁一听也觉得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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