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鸿元从礼队里走出,焦急的说道:“这什么这,快说姜曌到底在哪?”

无怪乎这顾泓元如此焦急,当日会试之时,他看到姜曌的文章,就想要见一见写出如此奇文的人究竟是谁。

但是当时姜曌溜的太快,无缘一见。

今日上午放榜之时,顾泓元原以为能够见到姜曌,谁知姜曌还是未曾出现。

这如何不让顾泓元焦急?

所以今日送金花帖子之时,他亲自跟随礼队来为姜曌送金花帖子,谁知吏部官员呼叫了几次都不见人来领金花帖子。

顾泓元心里急埃

他急姜曌是不是被那些世家给招揽了,或者被世家子弟给暗害了。

这些年,这种事情层出不穷。

俗话说得好,寒门出才子。

寒门子弟虽然贫穷,但是他们想要考取功名之心却是比世家子弟更甚,平日读书时用功也是更甚。

但是榜首就一个,世家权势手眼通天,他们总是会用各种层出不穷的手段阻止寒门子弟参加殿试。

有的心甘情愿被世家招揽,有的想要搏上一搏,却被那些世家子弟暗害。

如今寒门好不容易出了一个姜曌,可万万不能再让世家得手了。

司慕白并不认识顾泓元,但是看他的衣着,想来不会是什么小官。

且看他的神色中的焦急,不似作伪,便拱手道:“禀大人,当日会试之后,姜曌贤弟与我等于一同到酒楼饮酒放松。”

“谁知在归来的路上,却遇见一男子典妻不成,反而痛殴自己的妻子,姜曌贤弟平日里便嫉恶如仇,便上前为那女子打抱不平,前往京都府中报官。”

“谁知京都府尹大人认为典妻不过家事,便不欲接下此案,姜曌贤弟年轻气盛,一怒之下顶撞了府尹大人。”

“被府尹大人打入大牢,判流放三千里。”

司慕白将整件事的原本始末都说与顾泓元听,并未有任何的添油加醋。

他知道,若是添油加醋,顾泓元一查便知,到时反而害了姜曌。

听着司慕白的诉说,顾泓元的表情从始至终并未有任何的变化。

只是问道:“你所言是否属实?”

现在不过是司慕白的一面之词,他身为吏部尚书,能坐到如今这个位置,自然不会轻易的相信任何人。

司慕白也不指望顾泓元能够完全相信自己,只是希望顾泓元能过随他到京都府的大牢看一看。

因而回答道:“晚生所言是否属实,大人只需随晚生前往京都府大牢一探究竟便可。”

看司慕白如此模样,顾泓元心中信了三分。

若是哄骗于他,断不可能与他前往京都府,那不是自投罗网吗?

且典妻一事按天域律法确实违法,姜曌前去报官,却被打入大牢,甚至还将其流放三千里。

就算姜曌只是一介平民百姓,也不该流放三千里,最多教训就可放其归家。

除非是罪大恶极的杀人犯,亦或者犯下大错的官员才会被流放三千。

可姜曌还有功名在身,就算陈良翰不知姜曌会考中会元,哪怕是个会元,他也无权处置。

想到此处,顾泓元便说道:“本官便于你走一趟京都府,若是你说的皆是属实,本官定会为姜曌做主。”

“但若你扯谎蒙骗本官,本官定要仗打你五十大板。”

司慕白并未恼怒,只是拱手称是,他所言句句属实。

顾泓元便与其共同前往京都府。

京都府内。

陈良翰正在处理着怀京城中大大小小的各式案件。

不得不说,陈良翰能坐上这个位置,也是颇有几分手段。

虽然平时贪得无厌,但是面对没有油水可捞的案件,他反而更加上心,为自己赢得了不少的好名声。

故而上次姜曌作诗《秦吉了》的天地异象并未给他带来多大的影响。

突然门外属下来禀:“大人,吏部尚书顾大人来了。”

听到属下的禀报,陈良翰心中疑惑,他京都府与吏部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怎么今日吏部尚书突然来此?

不过疑惑归疑惑,陈良翰还是起身准备迎接,毕竟吏部尚书乃正二品官职,比他这从四品高了可不止一星半点。

陈良翰来到待客厅,便看到顾泓元已坐在位置之上喝茶,他的旁边还站着一袭白衣的司慕白。

陈良翰在心里嘀咕,司慕白这小子怎么会在这,还是跟着吏部尚书一起来的。

他顿时觉得心里与有些不妙,立马递给自己心腹一个眼神,那心腹跟他多年,只一个眼神就就明白他的意思,下去办事了。

坐在位置上的顾泓元看到陈良翰走了进来,陈良翰脸上的表情瞬间变换,略带一点谄媚的笑容,上前笑道:

“顾大人今日亲临这京都府,可是令下官这京都府蓬荜生辉埃”

但顾泓元并不吃他这一套,冷声道:“这京都府乃是陛下的京都府,何时成为了你的?”

这一路上,他与司慕白交谈,发觉司慕白乃是一个品行端正,还知上进的良好青年。

顾泓元为官多年,这点识人的本事还是有的。

所以对此前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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