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让语哥儿进屋把昨晚剩下的炖鸡肉拿了出来,在郑先生面前晃了一晃。

搞得郑先生和柳里正莫名其妙。

让语哥儿把鸡肉拿回了屋里,小桃这才问郑先生道:“郑先生,这花是什么味道?那菜是什么味道?”

郑先生不明所以道:“你什么意思?以为老夫七窍闭塞吗?花是清香味儿,鸡肉自然是肉香味儿了!”

柴小桃冷哼一声道:“你闻了我家的花香和菜香,我管你要香脂钱和菜钱,不过分吧?”

郑先生:“......”

柴小桃继续说道:“在院墙外讲课,只能一知半解,并没有嚼碎了、揉烂了印在脑子里,就如同闻了花香和菜香,但实际上根本没有解饿一样,您若是要束束修钱,我就只好要香脂钱和菜钱了。”

村民们不懂什么大道理,都是随风倒的墙头草。

乍一听郑先生和柳里正的话,乡亲们自然而然的认同言哥儿是偷学问的“贼”;

现在听了柴小桃的话,又恍然大悟,言哥儿根本没有被郑先生亲自指导过学问,只是在书院外听了一耳朵,路过私塾听了一耳朵的人多了去了,难不成个个都要被讹束修银子?那也太不讲理了。

这文人耍起无赖来,也挺可恶的。

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遇上泼妇秀才也没辙。

郑先生对柳里正一甩袖子道:“穷山恶水出刁民!你们柳河村,一辈子也休想出来个做学问的人!”

说完,郑先生气鼓鼓的走了。

柳里正气得狠瞪了一眼柴小桃,赶紧追郑先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