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吃,你就知道吃,看你都多胖了。”林氏指着沈莲房破口大骂,下一秒表情变得很奇怪,闭上嘴巴,突然恢复正常。

“娘,你干嘛骂我啊?呜呜呜……”沈莲房愣了一下,直接大哭。

她搞不懂娘为什么这样骂自己?

而且,她哪里胖了?

林氏坐在炕边一言不语,也不理睬沈莲房。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大概是嫉妒沈卿歌吧!

以前她才是沈家最耀眼最得宠最尊敬的人,现在换成了沈卿歌。

就几只野鸡野鸭,牛奶糖和野猪,就把沈家一半的人收买了。

继续这样的话,那她以后在沈家还有什么地位可言?

过习惯十几年唯我独尊的林倩,根本接受不了有人抢走自己的光辉。

怎么办?

她要想个办法赶走沈卿歌吗?

或者弄坏对方的名声和形象,这样一来,沈家人也就不会再喜欢。

……

正屋的客厅,茶香四溢。

沈老头拿出珍藏许久都舍不得喝的茶叶,只有贵客上门,他才有机会喝一次。

余老三端着茶杯迟迟不喝一口,眼睛时不时地瞟向门口,等了好一会才终于开口:“亲家大伯,刚才那个穿桃粉袄裙的小女孩就是你刚收养的女儿?”

“……”沈老头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没想到余老三一开口就是问沈卿歌的事。

这样让他有些不悦。

因为昨天他交待过四个儿媳妇,不要在娘家人面前提起沈卿歌这个人和事情。

其实,就算四个儿媳妇做到不说,但昨日闹出这么大的事,杨家庄的村民估计早就把风声传到附近的几个村子了。

何须沈家人去传。

“正是,她叫卿歌,沈卿歌。”

“卿歌?名字倒好听,就是不怎么像我们农村人的名字。”余老三摸摸后脑勺,一脸害羞。

“人也长得貌比天仙,我瞧着像公主,嘿嘿嘿。”

“瞎说什么?这孩子就是被人扔在山里,恰好被我发现。”沈老头摸摸鼻子,又瞪一眼余老三。

“你可不要到外面传我的女儿是什么公主,这孩子,以后,永远,都是沈家人,我的女儿。”

“大伯,我瞧你挺紧张的,放心吧!我不会乱说的,祸从口出的道理我还是懂的,何况我们是亲家。”

言外之意,沈家和余家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条船上的人。

“你知晓就好,沈家他日荣华富贵,绝不会少了余家一分一毫。你瞧,今日不就给你们余家进财了吗?”

“大伯说的是。”

沈老头端起茶杯和余老三碰杯,以茶代酒,定下两家结为盟友的誓约。

两人笑得神神秘秘,窃窃私语着。

……

来到外面的沈卿歌,并不知道林氏和余老三的想法。

因为她正开开心心带着沈学琥和沈花楹一起出门玩,享受着自由的快乐。

她抬眸望着错落有致的房屋,无数条乡间小路,陌生人的脸孔。

抬头仰望辽阔蔚蓝的天空,那里除了有形状各异的云朵,还有一群鸟雀翱翔。

此刻她的心情格外的美好,正想高歌一曲。

“让我们红尘做伴

活得潇潇洒洒

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

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

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

……”

一首《当》,唱出了她要的自由和热情。

以前她在现代待过上百年,也就学会这首歌曲。

沈花楹和沈学琥听得入迷,脚都不会走路了,实在是小姑的歌声太好听了。

沈卿歌的歌声飘到远处,很快吸引了很多村民的注意,纷纷走出屋子。

结果一瞧,唱歌的人居然是沈老头刚收养的小闺女。

这可把众人恶心坏了。

因为昨日她整出鱼虾的事,村里的人都觉得她有问题,一时之间甚至觉得她像妖怪。

否则一个正常的人,怎么会一到河边洗手就找来上千斤的鱼虾。

这种事前所未闻。

“你们瞧瞧这个野丫头,又在唱什么古怪的歌了,听都没听过,我看八成是……妖怪。”

“对对对!我瞧她就是妖怪,吓死我了,怎么办?村里来了妖怪。”

“就是啊,俺都不敢出门了。”

几个上了年纪的农村妇女围在一起说三道四,时不时指着沈卿歌。

沈花楹从旁边走过,听到这种诋毁她小姑的话,气得火冒三丈。

“你们几个乱说什么?嘴巴这么毒,小心以后下到阿鼻地狱,日日受拔舌之苦。呸!我看你们才是妖怪,丑八怪1

她性子烈,嘴特别能吃,也特别能说话,还特别能骂人。

她才不怕别人骂自己,也不怕丢脸。

谁要是敢惹自己欺负自己,她绝不会善罢甘休。

有仇当日报。

几个中年妇人被骂懵了,她们都是第一次听到什么“阿鼻地狱”,什么“拔舌之苦”。

但她们也知道拔舌是什么东西。

一怒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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