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渊儿不知是否还沉浸在失去腿脚的悲伤之中,朕总感觉,与他很难亲近。”齐佑叹了一口气。

苏浅言安慰道:“陛下,这不是您的问题,御南王自幼在顾侯府便备受言语折磨,他那个爹,顾泰和,不会教儿子,三句不离教导,四句不离训斥,是以他养成了这样一个性格。”

“竟是如此?”齐佑不可思议地看着苏浅言,“朕的儿子如此优秀,他竟舍得训斥?”

“是啊,我只是在顾侯府呆了一日,便觉得憋屈,更不用提他呆了那么多年。所以陛下,他不大会表达自己的感情,也没感受过亲情,您要体谅他,他这个人就是这样的。再说了,他原本以为墨靳庭是他可以信任之人,却没有想到,那唯一值得相信的兄弟却派人来杀他,还杀了他自幼一起长大的护卫,陛下,您说,他这心里的创伤,是不是很大啊?”

听苏浅言这么一说,齐佑心里可伤心了,他连连叹气:“那朕应该怎么办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