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蕊儿姐姐还是不吃。”

小屋内,赢萱儿端着一点没喝的咸肉粥走到赢泫颜身旁,有些担心的看向屋内床上抱着膝盖,双眼无神,仿佛精致木偶一般的完颜蕊梓。

说实话,目睹了姬无忧摧毁她世界观一幕后,赢萱儿挺可怜完颜蕊梓的,被渣男骗了不说,还要被另一个渣男人身攻击。

“以她此时的精神状态,不吃饭可不行,哎...解铃还须系铃人,非得那个混蛋君莫愁来才行。”

正在研磨药粉的赢泫颜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不满的骂了一声。

“还有我那夫君也是真的讨嫌!稍微委婉说一点也不会!”

自己好不容易治好的病人,两天不到就被人气出疾病了,越想越气的赢泫颜咬牙切齿的数落了一句姬无忧!

“我这人直来直去惯了,说不来委婉的话,还有,我不是你的夫君。”

伪装成书生模样的姬无忧从院子外走了进来,一进来就听到赢泫颜在数落自己。

“你还有脸回来啊?夫君你怕是都忘记了这里是你家了吧?”

正在气头上的赢泫颜酸唧唧的白了姬无忧一眼,不过身体倒是极为诚实的放下工作,准备回房间里去烧水煮饭。

“我这家不是被你这个强嫁强娶的女人给霸占了么?不需要在意我,我马上就要走。”

姬无忧先赢泫颜一步进入房间,并阻止着她去干些多余的事。

“你可真是软弱,你猜我今天打探到了什么情报?”

来到完颜蕊梓的床边后,姬无忧嗤笑了一声,手上燃起一团黑焰。

而黑焰中所放映的,正是阮小娘向他解释君莫愁为何来醉花楼这里躲藏的影像。

“在你身受重伤卧床休息的时候,他花了三千两白银,买到了入闺锦囊,进了花魁的房间听她弹曲,期间花了白银二百三十两买了四坛女儿红,白银七十二两摆置了一桌佳肴,并打发了小厮白银二十两,他可真是富有,也不知他这位本应苦修的修士,是从何处得到的银钱...”

姬无忧如数家珍的给完颜蕊梓说着君莫愁当天的消费,并讽刺着某个越来越自闭的小富婆。

“看来你心中的那位公子,不光是英雄救美的英雄,还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君子,这份潇洒掷千金的豪爽真是让人羡慕。”

随着阮小娘解释的结束,姬无忧散掉了手中燃起的黑焰,就这样带着嗤笑,俯视着坐在床头,双手抱着膝盖的自闭富婆。

“也不知你心中那位公子此时在何处,是不是又邂逅了更加美丽的姑娘,寻到了另一位能帮他摘花的女孩,若是找到了,那你此后的作用又是什么?”

完颜蕊梓抱成一团的身子抖了一下,而她这压抑着情绪,又极其容易煽动的模样,让姬无忧暗暗吐槽真是好骗。

“是提供钱财?还是充当陪衬?亦或者偶尔替他暖下被窝?”

姬无忧的声音仿佛魔音一般,无论躲到被子里去不想在听的完颜蕊梓捂住耳朵,闭上眼睛,咬紧牙齿,都能清晰的听到姬无忧所说的话。

“他如此潇洒肆意,而你却躲在被子里仿佛一团废物。”

姬无忧的语调变得格外温柔,声音也仿佛裹上了一层蜜糖,让完颜蕊梓听得耳朵痒痒的。

“我与他有仇,欲杀之后快,你若帮我,那我便也会帮你报欺骗背叛之仇。”

姬无忧可不管什么男女有别,伸手抓着完颜蕊梓身上裹着的被褥。

不过他拉动被子时,倒也没有多少抵抗的就把她裹在身上的被子拉开。

“你看看你自己,哭得如此憔悴,可他却在别处毫不在意,此人将你视作玩物般戏耍,你没有一丝一毫报复的想法?”

黑焰凌空而然,一块铜镜从黑焰中飘出悬浮在半空。

铜镜中倒映的完颜蕊梓眼眶微红,头发凌乱,面容憔悴,没有一丝一毫以往草原公主的模样。

“看来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姑娘如此深明大义,博爱有序,在下佩服。”

安静的坐在床边等待一刻钟,完颜蕊梓也只是闭着眼不去看镜子中的自己,仿佛死了一般依旧没有答复,姬无忧嗤笑一声,挥手将铜镜吞入黑焰后起身准备离开。

不过他刚一起身,他便感觉自己衣袖被拉住。

回过头,完颜蕊梓那眼中满是恨意,咬牙切齿的模样让姬无忧差点没笑出声,这可都是那天命之子自己作死作出来的!

“我愿意帮你,该如何帮?”

昨晚大哭好几次的完颜蕊梓声音已经哑了,那干涩的声音就和生锈的风箱般难听。

“找到他,通知我,其他事交由我来处理便好。”

姬无忧从黑焰中取出一个装着红色药水的水晶瓶丢在床上。

“只是找到他?”

完颜蕊梓眼里闪过一丝不信任,被骗过一次的她,看谁都是渣男。

“是的,我们的交易仅此而已,我还没有无能到需要女人帮忙杀人。”

姬无忧嗤笑一声,那大男子主义的强势,不光是完颜蕊梓皱起了眉,一旁没有说话的赢泫颜也有些反感的皱眉。

“当然,鉴于他或许会躲着你,我只会给你一个月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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