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的发生对于男女的意义是不同的。对于女性,x关系是一种稳定关系的确立,会使女性感觉亲密,变得依赖。而对于男性,这意味着一种胜利,一种占有,一个追逐阶段的结束。当x关系发生,某种东西已经得到,男性就会开始计划他的下一阶段了。

一切发生的事情都将对现状发生改变。

一旦发生,也不会再跟以前一样。

熊童感到满足,也感到了危机。

他感到需要把两人的关系界定清楚,经过深思熟虑后,熊童对露薇说:我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和那些依附于金钱或者权利的男女关系不一样;我比你大,比你有经验,我要让你得到做为一个女人的快乐和幸福;我也会尽我所能帮你,希望你能成为一个独立,自信,更好的女性,我不会用钱包养你,你也不要滥用我的权力,或者想借我的位置得到些什么。

露薇其时正在忐忑这种关系的不道德,听了熊童一番话,反觉有些奇怪:我一个人在外多年,本就是一个独立女性,无论经济上还是心理上,为什么要你来帮我?我们公司比你们公司不知道好多少,我需要什么,肯办都有,你一个光杆司令,要什么没什么,车要自己开,饭要自己做,你有什么便宜好占的?虽然我无意占你什么便宜,但是你这话为何听起来是如此拔屌无情的感觉。

于是露薇问:那我们上了床,这个算是什么呢?你打算给我点什么?

熊童说:这个,我们是互相满足,不能说是谁占了谁的便宜。

露薇想:没想到你这方面的思想倒挺超前的,比我大城市来的还豁达。不过我性冷淡,并不觉得这事儿有什么乐趣。不过是以为情真,一时兴起,放纵一下,但是现在认真细看,不论为情还是为性,竟似都有些不堪。

淡了一会,露薇说:幸好如今我也不甚在意这些。

然而熊童的意思露薇还是很快被明白了。

熊童家有个保姆,叫unis。unis原来在熊童刚到内罗毕时住的中国小旅馆打工。贫穷的小黑经常偷东西,刚刚摆脱了穷就偷东西思维不久的中国人对于被偷极为痛恨。有一次小旅馆的女老板发现钱不见了,就问unis是不是她拿了,unis说不是。女老板发了飚使劲骂她,unis低着头一句话不说,再问她她只说她没有拿。后来女老板发现是自己放错了地方,跟unis一个劲说sorry,还使劲往她手里塞钱,unis还是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熊童租了房子没多久正在找保姆,就问unis愿不愿意跟他过去。unis说愿意。熊童问她现在工资多少,unis说5000先令,熊童说,我给你4000先令,你干不干。unis说她干。于是熊童就把unis带到了他家。

unis每天上午来,闷着头把厨房、房间、客厅都擦一遍,熊童只有一个房子可打扫,地板很快被擦得光可鉴人,几乎不好意思落脚。洗衣机在肯尼亚并不普遍,熊童为了减轻她的负担,给她买了一台洗衣机,但unis很少用,每天仍是坐在水房里用手洗衣服。

熊童上午出去办事,就把unis锁在家里,unis干完了活,就一个人安静地坐在水房里等。有时熊童回来太晚了,unis就冲他嚷:hungry,iamhungry。熊童让她在厨房自己弄点东西吃,但她从来不动任何东西。关于偷钱,熊童用出了很中国的方式来考察她,他在不显眼的地方丢了几个先令,发现unis一个也没动。他慢慢放下心来,把她的工资涨到5000,没多久又涨到了6000。

在内罗毕找到一个好保姆并不容易,交付的几乎是整个身家,包括命。

熊童家的保姆是捡到宝了。

熊童有些得意地说:“我们家保姆是个寡妇,有一个小孩。”

露薇说:“我们那儿的保姆都抢着告诉我说她们是寡妇,不知道是内罗毕寡妇多,还是因为她们觉得寡妇更容易获得中国人同情。”

露薇接触的保姆都是公寓提供的公用保姆,她对这种事没什么感触。

一天,露薇请unis帮她洗一件衣服。熊童听到了,立即从厨房走了出来,一脸严肃地对她说:“这些人受我的管理,只有我才能对他们下命令,你想要干什么,必须先要征求我的同意。”

露薇心想,不过请保姆洗件衣服,还这么多事。但是嘴上却只好说:那你跟unis说下,帮我洗洗这件衣服。

熊童反倒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收了气势虎头蛇尾地说:“那你让她给你洗吧。”

露薇于此中默默get到的意思深刻领会。

一天露薇和熊童一起去villagemarket闲逛。因为有男人陪伴,她很有心情地试了几件衣服。

露薇平时都穿职业装,周末也很少穿有颜色或有女性感的衣裙。今天她试了几件衣服,其中一件是一条暗绿色的真丝裙,全身装饰着褶皱的荷叶边,质地轻薄,流动飘逸;另一件是一条橙色的镂空蕾丝短裙,性感优雅。这些衣服都是进口的,而且很可能是从中国进口的。露薇试穿了走出来,衣服很合身,套在她的身上,纤浓合宜,光彩照人。

熊童在一旁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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