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奎睡得像只死猪似的,在那里开始打呼噜。

卢嘉慧见状,连忙过来把他摇了一遥道:“陆兄,您醒醒您醒醒。”

陆大奎还是呼呼的,毫无反应。

卢嘉慧无奈。只得喊道:“服务生,签字1

服务生拿了账单进来。卢嘉慧在账单上签了字。

服务生离开以后,卢嘉慧连拖带拉的把陆大奎的右手搭在自己肩上,无奈地使出吃奶的力气把他拉起来。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法拉利。

陆大奎第一次和卢嘉慧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搭在其肩上的手,有意无意的在触碰她的胸前,肌体的碰撞、法国香水的馨香,让他酒不醉人人自醉。

卢嘉慧连抱带拖的好不容易把陆大奎弄到车上。

卢嘉慧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估计陆大奎一时还醒不来,又不知道他们的住在哪里,何况自己也说过,自己家里空房间有的是。于是,车子往自己家里开去。

一栋西洋楼镶嵌在万绿丛中。

卢嘉慧看看陆大奎还在呼呼大睡。于是,自己先下车,开好门,然后又把陆大奎抱着拖出车子,到了家里暂时的把他放到了沙发上,自己已经累得浑身是汗。

于是,卢嘉慧只得先去洗个澡。只见她脱去了外套,她红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如一支芙蓉在自己面前,伸手即摘。陆大奎眯着一只眼睛,看得魂不附体。

卢嘉慧进了浴室。

家里从来就是一个人,洗澡、上卫生间关不关门都无所谓,习惯了。反正陆大奎睡得死死的。哗哗的水流冲洗着卢嘉慧全身。

陆大奎蹑手蹑脚来到浴室外,避着身子,凹凸有致的风景尽收眼底……

卢嘉慧只穿了一件丝绸的睡衣出来,见陆大奎还在沙发上呼呼大睡,于是,又把他抱起往一间房间里拖。到床边,谁知,丝绸原本比较光滑,腰间的带子已经松开。也许是荷尔蒙的作用,卢嘉慧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渴望。谁知,陆大奎已经把她压倒在床上。

第二天早晨,天还蒙蒙亮。

陆大奎醒来。发觉自己光着身子,又看到卢嘉慧躺在自己身边。大声地叫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这是怎么一回事啊,这是哪里?我怎么睡在这里?”

睡在一旁的卢嘉慧道:“昨晚,你已经破了我的身子,还怎么一回事?”

陆大奎坐起来又叫道:“我真该死,我真该死。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呀。这下如何是好?”

卢嘉慧微笑着道:“好了好了,您这样骂自己有意思吗?我都不在乎,您还在乎什么呢?”

陆大奎一副委屈的样子。又道:“妹子,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我真的不是有意的。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卢嘉慧微笑着道:“反正已经是这么一回事了。您要不要也体验一下?”

陆大奎一副为难的样子。道:“这怎么还有意思呢。”说着,就趴在卢嘉慧身上。

还是昨天晚饭时分,姚美芳估计陆大奎会回来吃完饭,于是早早的准备了几个菜和一个汤。

座钟已经敲了七下。姚美芳坐在沙发上,竖起耳朵,聆听着即将到来的门铃声和熟悉的脚步声。时针已经指向七点半,早已经过了下班时间,还是不见踪影。

姚美芳看看汤要凉了,于是,拿到灶上热了一下,时不时的跑到窗口向外张望,还是不见踪影。汤凉了再热一下,前前后后热了三次。

也许等人的时间是最煎熬的,时间已经过了八点半,也已经过了晚饭时间。

也许他们有特殊任务。姚美芳自言自语地道:“不回来吃晚饭,也不来个电话。”

于是,姚美芳一个人草草的扒了几口饭,把自己的碗筷拿到厨房间收拾干净,菜还是放在桌子上,如果陆大奎没有吃完饭回来热一下也方便。

姚美芳吃罢晚饭,还不见陆大奎回来,显得寂寞无聊,打开了留声机,播放了越剧《相思树》里贞夫的一段唱:内房尚未扫清爽,穿上新衣要弄脏。倒不如先行来梳妆,梳一个俏发髻见韩郎。不对!先梳妆,后扫房,灰尘要落在青丝上。我还是先扫地再铺床,换罢新装巧梳妆。往日扫地力气少,越扫心中越烦恼。今日是手上扫心里笑,相思痛苦一齐抛。仔细抹去桌边尘,两边坐垫放端正。但等韩郎回家门,长夜谈心到天明。叠上锦被铺好床,鸳鸯枕儿齐肩放。

唱吧,姚美芳关上了留声机,又到窗口张望了一下,窗外的灯光开始暗淡下来。姚美芳坐着想,自己有没有的像《相思树》里的贞夫?渐渐的眼睛眯眼睛上了。

天空,乌云密布,顿时飞沙走石,倾盆大雨。

突然,一个黑影从窗口跳了进来,不用分说,过来就解衣宽带,把姚美芳压得喘不过气来。

姚美芳拼命的挣扎着道:“不要不要,我不要。”

谁知黑影笑道:“宝贝,我是你老公陆大奎。”

一听是陆大奎,姚美芳喜出望外,紧紧的抱住黑影不放。

姚美芳大汗淋漓,一觉醒来,天空已经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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