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玥的神色又严肃了几分,“这件事,终究还是个悬案,本不该说出来扰乱于你,而我之所以在你面前提起,是因为另一个案子刚刚有了定论,那可是有实打实的证据,而且……也算与你有些关联。”

“什么案子?”陆清容完全没有头绪。

“你可还记得,去年三月,皇长孙在光隐寺遇刺的事?”唐玥问道。

“记得。”陆清容回忆道,“当时我就在现场,最后证实那些刺客大都是番蒙的死士。”

陆清容想起,那次自己的手臂还受了伤,是被一个连刀锋和刀背都分不清的刺客跌倒时砍伤的。

而且她清楚地记得,皇长孙一直坚称自己是替他挡的这刀。

那时陆清容并未多想,只当皇长孙是惊魂未定所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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