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没有从父亲身上继承到半分骁勇,但我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当年在战场上,因我的疏忽,近万名将士命丧西北,我这一辈子用来赎罪都仍嫌不够,哪里还能有什么福!我只是怕将这罪孽传给下一代……好在蒋轩与我们不同,身上颇有他祖父的遗风,难得他又年纪轻轻就进退有度,甚至比他祖父当年还要胜上一筹……蒋轲是个平庸之辈,我心里清楚,想必你们也是能看出来的。既然如此,他们断断没有兄弟相残的必要,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陆清容不但没明白,反而更糊涂了。

刚才听过圣旨,靖远侯就一直在担心蒋轲,此刻竟然还臆想出了什么兄弟相残……

陆清容不想任他岔开话题,正打算把话兜回姜夫人的事上,却已经晚了。

靖远侯说完刚才那番话,再没了力气。

眼睛依旧睁着,却一动不动。

陆清容忐忑地伸手,去试探他的鼻息。

指尖除了自己的颤抖,再无其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