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上面有她的签名,还摁了手印,那签名,就是她的字迹没错。“不,这不是我的,我没签,我更加没有摁手印,我没有,假的,是假的。”立刻,恼火到不行的梅晓梦便将离婚协议书撕碎,碎片尽数砸向了沈行知,怒吼咆哮道,“

是假的,沈行知你这个王八蛋,是假的,是你找人弄的假,我没有和你离婚,没有,我不会承认的,不会!”

后面,沈漫歌无比虚弱地追了过来,看着那掉在地上的暗红色离婚证,还有被梅晓梦撕碎的离婚协议书,浑身一软,整个人摊坐到了地上。

失去了药物的刺激,她的身体原本就虚弱到不行,再加上昨天折腾了一天,昨上又几乎一晚没睡,沈漫歌现在是进气比出气多,整个人虚弱的要命,可是,却还强撑着。

此刻,一听到沈行知已经替梅晓梦把离婚协议书给签了,离婚证也办了,一切部做成了事实,她便浑身一软,摊倒在地了。

小昕爷坐在厚厚的软垫上,舒舒服服地吃着他自己的早餐,半点儿也不受他们闹剧的影响,哪怕是腥风血雨,只要不关他的事,他也能怡然自得。“梅晓梦,不管你承不承认,你和我已经离婚,该分的东西,离婚协议书里也分得清楚楚,今天起,你最好自觉的从这儿搬出去,免得我再让人动手。”一边吃着早餐,冷

冷的,沈行知一边给了梅晓梦最后的通牒,没有半丝要顾念三十多年夫妻情份的意思。

对他来说,和梅晓梦夫妻三十多年,没有情份,只有痛苦不堪和忍受。

“沈行知,你……”梅晓梦气极,怒火翻涌,让她一个字也骂不出来。

既然骂不出来,她干脆便两步冲向前去,将沈行知面前摆放的丰盛的早餐一股脑儿的部噼里啪啦的扫落在地,吼道,“沈行知,让我搬出去,休想,这辈子都不可能。”大半的早餐被扫落,牛奶咖啡部打翻,好些都流到了沈行知的身上,沈行知赶紧地推开餐椅,站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咖啡渍和奶渍,尔后,倏尔瞪向梅晓梦,眼里,

终于有了一丝火气。小昕爷坐在对面,正要去夹东西的筷子停在了半空中,顿住,在梅晓梦发了疯似的将早餐扫落的时候,他确实是又被吓了一跳,不过,马上又镇定了下来,放下手中的筷

子,就坐在那儿,双手撑在椅子两边,两条小短腿晃呀晃地看着他们,就跟看戏似的。

“你不搬,是不是?”沈行知火了,怒声问道。

“我当然不搬,我凭什么要搬出去给那些贱胚子挪地方,就算死了我也不搬。”叉着腰,梅晓梦恶狠狠地回敬了回去。

“好,来人!”

“爸!”见事情越来越不妙,立刻,沈漫歌扑了过去,抱住了沈行知的腿,“爸,妈在这里住了三十多年了,您让她一下子搬去哪!”

“她名下的别墅庄子多得是,我管她搬去哪。”看着趴在脚边的沈漫歌,沈行知亦是毫不留情。

“休想,我不会搬的,沈行知,要滚也是你滚,不是我!”理直气壮的,梅晓梦指着沈行知的鼻子骂道。

“来人,把她给我拉出去,扔出沈家大宅五分里外。”马上,沈行知便怒声吩咐道。

“是,老爷。”经过早上的训话,大家都已经“弃暗投明”,重新奔向了沈行知的怀抱,此刻,唯沈行知的话是从。“等一下,你们别动!”看到大步过来的两个身形高大的保镖,沈漫歌知道事情不妙,赶紧阻止,尔后爬到梅晓梦的脚步,去抱住她的腿,仰头望着她哭求道,“妈,既然都

已经这样了,你就暂时先搬出去,让爸好先消消气,好吗?”“我先搬出去?”看着眼前的沈漫歌,梅晓梦震惊到不行,“漫歌,我是你亲妈,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什么事都依着你,顺着你,把天下最好的都给了你,什么事都为着

你着想,你现在要向着沈行知这个死王八蛋,你到底还是我女儿吗?”“妈,我不是,我只是不想让你跟爸继续闹下去了,这样谁都没有好处,你先听我的,先搬出去,等过阵子爸消了气,你再搬回来,好不好?”望着梅晓梦,沈漫歌泪流满

面地哀求。小昕爷淡定如此地坐在那儿,看着沈漫歌又开始上演苦肉计,心中不由啧啧感叹,这真的是他的亲妈吗,怎么她的亲妈,就这点出息呀,天天只知道哭,只知道跪着求人

“我不搬,为什么是我搬?要搬也是他沈行这个老王八收搬。”看着哭求自己的沈漫歌,梅晓梦也是毫不动情。

谁要是触动了她的利益却又让她得不到好处,别说是亲女儿,就连天王老子也不行。

“梅晓梦,由不得你。”沈行知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又是一声怒吼道,“来人,把她扔出去。”

“爸!”立刻,沈漫歌又扑过来,苦苦哀求沈行知,“您给我一点时间,让我来说服妈,今天晚上,晚上之前,妈一定搬出去,好不好,求您了。”

“漫歌!”

“妈,你听我的,别说话。”吼一声梅晓梦,沈漫歌又继续扯着沈行知的衣袖,哭着哀求,“爸,您相信我,我一定会说服妈的,您相信我好不好?”

看着眼前的沈漫歌,沈行知皱着眉头紧抿着唇瓣,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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