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循声望去,正是赵舒之与云晔从大步流星走来。

“何出此言?”欧阳振华狐疑。

他们查过,欧阳瑾瑜乃是中毒而死,现下竟说查出了他真正的死因。

“恕在下擅自做主,检查了欧阳公子的遗体。”赵舒之往院内走去:

“欧阳公子身上的毒并不会令其即刻死亡,此毒毒性缓慢,需两日才能令人毙命,但欧阳公子竟在一夜之内命丧黄泉,难道欧阳宗主不曾为此感到疑惑?”

赵舒之得到此事的消息,并未第一时间赶到此处,而是和听风分两路前去查明此事真相。

据他们所说,欧阳瑾瑜乃是中毒身亡。起初赵舒之亦是只在他身上查到五位十方刀的伤口,与体内的毒素。

但在听风前去后山调查回来之后,两人忽然恍然大悟,再一次检查时在欧阳瑾瑜的颈部发现了暗针。

而这也是他丧命的真正原因。

可这些欧阳振华并不知晓。

欧阳振华听了赵舒之之言,心中一震。

他只是听四大婢女说欧阳瑾瑜乃是被余欢霆和文子隐所害,才会中毒而死。又见其尸体嘴唇发紫,身上的伤口醒目,便到此想为其讨回公道。

“瑾瑜到底是怎么死的?”他声音颤抖,双目通红。

赵舒之道:“欧阳公子颈部的银针才是令其当即毙命的真正原因,至于银针究竟是谁射出的,现在还不得而知。”

“还有这个。”听风从走上前来,拿出两个缃色芙蓉锦囊。

花深见到锦囊,双目瞪得浑圆。

她明明将这两个锦囊丢了的,怎么会在他手上?

欧阳振华以为与自己儿子之死有关,便问道:

“这又是何物?”

“此事欧阳宗主应当问风花雪月四大婢女。”听风抱拳道。

他将锦囊递给欧阳振华,而后便退回了云晔身后。

赵卿卿望着欧阳振华手上的芙蓉锦囊,她认得此锦囊。

这就是欧阳瑾瑜用来使其使不出内力的迷香。

想必是欧阳瑾瑜知晓迷香对其并不能达到极致效用,故此只用迷香令其暂时无法使出内力,而后又点了她的睡穴。

“这是昨夜欧阳瑾瑜用的锦囊,是这两个锦囊让我暂时使不出内力的。”赵卿卿道。

欧阳瑾瑜竟真的做出如此丢脸之事,欧阳振华勃然大怒,将锦囊扔到四大婢女面前。

“你们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引月战战兢兢,连忙磕头求饶:

“宗主饶命,此事是公子的主意,是公子命我们与北堂宫主取来了迷香。”

在场之人讶异,欧阳瑾瑜竟如此阴险,竟敢在五毒派如此放肆。

没想到引月竟将事实招供,花深背上一阵冷汗。

“宗主,不是,不是我们,这个锦囊我们不知道是哪儿来的......”

“还不快从实招来?再敢说半句谎话,本宗主扒了你们的皮!”、

欧阳振华向来不喜风花雪月四大婢女,认为他们狐媚惑主。但他知晓欧阳瑾瑜生性风流,即使没有风花雪月也会有其他人,又多次看在欧阳瑾瑜的面上方才未曾与她们计较。

引月生怕真的被欧阳振华惩罚,便道:

“宗主饶命啊,此事是公子与北堂宫主密谋,我们只是听从公子的吩咐......锦囊是花深藏着的,未曾经过我们三人之手......”

北堂琼裳气得面色铁青,四大婢女竟这样把她出卖了。

“你们血口喷人,本宫主为何要与欧阳瑾瑜密谋?”

望向气急败坏的北堂琼裳,赵卿卿知晓她不过是狡辩。

北堂琼裳一向看自己看她不顺眼,恨不得她悲痛欲绝。

“这就要问北堂宫主了。”赵舒之负手而立,笑容有些讽刺。

锦囊乃是缃色,又有芙蓉刺绣和洛笙宫独特图案,不难看出便是洛笙宫之物。

众人不言,但眸中的眼神皆是不信任。

自上一回擂台比武便能看出,洛笙宫宫主不仅冲动莽撞丝毫没有宫主风范,竟还是藏着如此肮脏的心思。

四大婢女又各自辩白,北堂琼裳一时无言望向云晔。

却见他眼中根本无自己,上一回还有欧阳瑾瑜在,但如今她却无人相助。

她不仅是无奈更是恨,为何自己始终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他的眼中从来就不是她北堂琼裳,有的只是别人。

欧阳振华得知自己儿子与北堂琼裳做出这样的事,羞愧得抬不起头。

院内的众人难以置信,本是好好的喜宴竟被弄得乌烟瘴气。

冤屈被洗清,余欢霆三人无不是心中欣然,还好赵舒之来得及时。

为证实赵舒之所言,欧阳振华命人将欧阳瑾瑜的尸体带到院内。其它门派懂得医术之人为其检查,果然如方才赵舒之所言。

而后,他们还从欧阳瑾瑜颈后取出了银针。

“此毒如赵神医所言并不会这般快发作,欧阳公子除腿上的伤略重些,但致命的只有银针。”某派的武林通道客观说道。

赵卿卿望着躺在地上的欧阳瑾瑜,虽自己对他尤为厌恶,且他还曾对自己欲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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