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

花深正在给欧阳瑾毓揉太阳穴,白嫩的玉手抚上他的穴道,力度正好。

欧阳瑾毓面上神情可见十分享受,他一手握着玉扇,一手接过引月递来的茶盏轻抿一口。

他朱红的唇角微微勾起:

“还是你们二人好啊,体贴又懂事。”

花深借着他的话,朱红的唇一撇,朝他身上靠去娇嗔道:

“公子前段时日得了美娇娘都快忘了奴婢四人了。”

欧阳瑾毓嗅到她身上的香气,只觉得诱人至极,捏住她柔若无骨的手将她往怀中一扯,温香满怀。

他眼睛微眯,挑起她的下巴道:“谁说的,谁不知本公子最疼爱的便是你们四人?”

说着又揽过引月的肩,使其靠在自己肩上问道:

“引月,你说是不是啊?”

引月趴在他肩上娇媚一笑,又故作不悦之态道:

“公子总是这么说,可还不是一房接一房的纳妾,如今还要娶个正主回家,况且这正主曾与我们有过节,他日哪里还有我们姐妹的容身之所?”

四大婢女知晓叶儿乃是五毒派少主时十分惊骇,而后又听闻云霄被卸掉一只手臂更是大惊失色,生怕自己如同云霄般。

“你们也是本公子,本公子以后就是她的夫君,本公子说什么就是什么,难道她还敢动你们不成?”

欧阳瑾毓宽慰两人道。

“那可说不准,南疆之人如此野蛮又心狠手辣,还不知会怎么对待我们这些奴婢呢!”

花深轻轻哼一声,故意重重咬着“奴婢”两字。

他将两人揽入怀中:“好,本公子答应你们,等娶了她之后便也给你们四个一个名分如何?”

两个婢女害羞的低下头,欧阳瑾毓顺势朝花深的脸颊亲去,还未亲到只见马车骤然停下。

“公子,外面烟雾太大,我们分不清方向。”外面传来婢女芊风的声音。

欧阳瑾毓的兴致骤然被破坏甚为不悦,松了揽住两个婢女的手,朝外面沉声问道:

“到底怎么回事?”

“奴婢不知,只是林中忽然升起烟雾,如今无法辨别方向。”芊风答道:“公子,是否要停下休息片刻,待找人探清方向再启程?”

“嗯。”欧阳瑾毓心中甚是不痛快,但也无可奈何,只得低声骂道:

“真是扫本公子的雅兴!“

林间弥漫着浓浓的烟雾,但赵卿卿等人早已看准马车停放的位置。

文子隐将带来的蝎子放到地上,驱其向马车爬去。蝎子晃着尾巴,缓缓爬向马车内部。

其实这蝎子无毒,只是专门拿来吓唬欧阳瑾毓和风花雪月的罢了。

赵卿卿与余欢霆相顾颔首,余欢霆取出的五位十方刀朝烟雾中掷去。五位十方刀上的五把刀刃瞬时张开,宛如一朵铁花迅猛飞去,正好切在大木箱之上。

两把五位十方刀本就是削铁如泥,劈在木箱之上木箱“砰”的一声裂成两半。

欧阳瑾毓的一队人马正在对抗蝎子的慌乱之中,根本不暇顾及箱子之事。

“砰砰砰”又接连几个箱子被劈断的声音传来,小厮们惶恐至极。担心保护不好聘礼被公子责怪,但又担心自己被误伤。

马车内的欧阳瑾毓听到此声,心中委实有些不安。

“这是什么声音?”他掌风一震,拂去马车上的蝎子,怒气冲冲的掀开帘子,只见目之所及是一片浓烟什么都看不清楚。

芊风正在马车外与蝎子作战,虽不能肯定但听声音也能猜到几分。她回答道:

“公子,好像是装聘礼的箱子出事了。”

欧阳瑾毓一听到是关于聘礼之事,更是怒上心头:

“还不快好好护着本公子的聘礼,若是出事定饶不了你们!”

正说着,又有黑色的蝎子从马车外缓缓爬进来。

树下木箱子破裂之声传来,箱子内好似有物品落于地上发出翠响。

“九师兄真厉害!”赵卿卿听着大木箱发出的声音,心中甚为欣喜。

这一回,也算是教训教训欧阳瑾毓,让他不敢到五毒派求亲。

余欢霆被夸得心中愉悦:“当然了,九师兄什么时候不厉害了?”

她点点头,澄澈的眸子闪着微光:“九师兄在卿卿心里是最厉害的!”

他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只哈哈笑了两声。

文子隐见烟雾已逐渐退散,怕被玄仪宗之人发现,便从草丛后一跃而起带走了赵卿卿与余欢霆。

直至烟雾退去,林中的情形显现眼前。

地上一片凌乱,满是被劈断的木箱碎片,木箱中的聘礼凌乱的落在地上。

“公子,不好了,聘礼掉出来了!”有人禀告道。

欧阳瑾毓从马车内出来,见到自己带来的聘礼有四分之一竟散落在地。

他勃然大怒……

小镇上。

赵卿卿想着方才之事,仍是十分开怀。她站在中间揽着二位师兄的胳膊,笑容粲然的拉着两人。

于是,街上便出现了三个大汉手挽手的奇怪场景。

“现在欧阳瑾毓一定气死了,看到这么多蝎子看他还敢不敢来我们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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