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本公子怎么会轻易被这等小人轻易打倒?”云逸虽然浑身不舒服,但仍是逞强道。

他想来最不喜云霄,最瞧不起的亦是云霄,无论如何都不肯对其低头。

“那就好。”见他还能骂人想来还不是很严重,赵卿卿松了一口气。

云逸心中的怒火尚未平息,此刻越想越生气:

“云霄这个小人,本公子饶不了他!本公子要将他……”

话音未落,门忽然被咯吱一声打开,外面传来孟海粗犷的声音:

“四公子属下劝您还是不要骂三公子的好,否则你的嘴属下不保证不会再堵上!”

“你……”云逸知晓这侍卫的狠毒,怕他会对自己不利,后面的话也未敢说出来。

赵卿卿怕他再挨打,便阻拦道:“别说了,小心再被他打,现在我可救不了你。”

虽然脚未被捆住,但外面这般多侍卫,她的手不能动自然打不过他们。流星已然去找萧沐风,只希望师兄师姐早些到此帮自己。

“知道了。”云逸撇撇嘴。

赵卿卿坐在他身旁,瞧见对面有个女子正娇弱的倚靠着墙壁。

那人正是北堂琼裳,她的双手被粗绳绑住,虚弱的靠在墙边好似没有一丝力气。

“那是?”她疑惑望向云逸,有些不敢确定。

云逸解释道:“是北堂宫主,她中了云霄的软骨散。”

她微微一怔,云霄说要与她打赌她还有些不信,没想到北堂琼裳已然被他抓到了此处。

北堂琼裳的武功并不低,且她身边时常跟着婢女本应不易被抓到此处,原来是因着中了软骨散。

一旦中了软骨散便浑身酥软无力,即使武功再高强之人也无法御敌。

北堂琼裳见到赵卿卿惊讶的模样,心中气闷语气极其不好的道:

“怎么?见到被本宫主如此是不是很开心?”

赵卿卿知晓北堂琼裳又是故意要与自己找茬,她对她早就不喜更不想装模作样。

“是啊,我就是很开心你又能怎么样?”她撇撇嘴道。

“你……”北堂琼裳中了软骨散本就浑身酥软,如今更是气得使不上力气,只能坐在地上大眼瞪小眼。

“你这个贱婢,竟敢在本宫主面前如此放肆!”

她也不恼,只吐吐舌头道:“放肆又怎么样?我们现下都是被云霄抓起来的人质,况且你还中了软骨散可打不过我。”

北堂琼裳差点被气歪了嘴,又不能动手只能隔空恨恨的望着她:

“本宫主早就知道,你这贱婢这般狠毒的心思,在这里休要放肆,否则待本宫主出去定然不会放过你!”

“放肆又怎么样?你现下中了软骨散还能打我不成?”她白了北堂琼裳一眼,风轻云淡道。

云逸亦是不喜欢北堂琼裳,见到她气得面色铁青的模样,心中快慰。

“你……你好大的胆子!这是趁人之危……江湖之上趁人之危最令人不齿,有本事就待本宫主好了,与本宫主好好较量!”

赵卿卿见她又怒又怕道模样,睨了她一眼略微气恼:

“你明明就在我受伤时趁人之危,凭什么我就不能这样对你?”

云逸听到赵卿卿的话,知晓北堂琼裳竟还这般欺负过赵卿卿,心中很是不悦。

“真是狠毒,竟然欺负叶儿,现在这样就是活该!”

北堂琼裳见云逸又一次向着赵卿卿,便又忆起自己在悠然轩时尴尬的场面。

胸中的怒火逐渐蔓延,但见赵卿卿无所畏惧的模样,且铁链只绑住了她的手,腿却能自如活动。她怕她真的对自己不利,便再一次搬出自己的身份与其后势力想震慑赵卿卿。

“本宫主乃洛笙宫宫主,你一个贱婢不分尊卑还敢和本宫主叫板?在本宫主面前你不过如蝼蚁一般,若是敢得罪本宫主,不止是与本宫主为敌,更是与整个洛笙宫为敌。”

“哼,你欺负我时怎么不怕与我为敌?”

她好歹也是五毒派的人,况且五毒派乃南疆大派洛笙宫哪能与之相较?

北堂琼裳冷笑:“小小贱婢何足为惧?”

“你再骂我一句,我就不管是不是趁人之危了!”赵卿卿忿然。

眼前略显柔弱的北堂琼裳真是一点儿也不值得她同情。

“你……”北堂琼裳知晓如今自己处于下风,但又不甘示弱便道:

“哼,本宫主暂时不与你计较。”

赵卿卿撇撇嘴:

“我才不会像你一样趁人之危呢,你欺负我的那些事我都一一记得,等你好了我再与你光明正大的比武。”

她虽自知打不过北堂琼裳,但她亦不会趁人之危。

北堂琼裳冷哼一声,并未再言语。

屋内只有茅草铺地,寒冷至极。窗外寒风瑟瑟,吹散树枝上的冰雪。

赵卿卿望着窗外午时已到,本是要到城外与师姐会面的时辰,如今南疆又是回不去了。

虽暂不能会南疆,她的心中却隐隐有几分欣喜。虽此处冬季甚是严寒,但自己好似越来越舍不得离开了。

想到师傅,想来云霄定然知晓有关师傅的事。反正即将回南疆,她的身份她也暂时顾忌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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